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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那他来慕家干什么,又有什么企图?
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身份,但前世的记忆告诉她,这个时候偷偷摸摸来金陵的人,又是这种气质,不但贵,而且极有可能贵不可言。
她不愿跟这些人再有接触,立即福了福身:“多谢公子。”
不等魏时作何反应,她转身就走,直奔柜台去取慕瑾然心心念念的芙蓉糕。
店小二对她很有好感,包了芙蓉糕,又卖力地推荐其他几种糕点,慕云歌还没说话,阴魂不散跟着她的魏时就自作主张地说:“听起来都不错,每样都来一点吧?”见慕云歌恼怒地抬头,他立即善解人意地说:“就当是在下惊扰了小姐,给小姐压压惊陪个不是。”
“公子。”慕云歌沉下脸来:“你真想赔罪,劳烦离我远些,现在这样,才是惊扰我。”
话里话外,就是说他骚扰良家女子。
他们这些地位非凡的人,一向把自尊心看得很重,被人这样看扁,应该不会对她再有兴趣了吧?
可她明显低估了魏时的厚脸皮程度。
魏时眯起眼睛笑得人畜无害:“既然已经惊扰了,就更要陪不是了。小二,全店的糕点每样都包上,给慕小姐送到府上去。”
“……”慕云歌十分无语。
她觉得,完完全全的无视这人,赶紧离开这里,才是上上之策:“礼也陪了,罪也谢了,小女子就先告辞了。”
她举步出宝盛斋,扶着佩欣的手上马车。
魏时也跟来了,扣了扣车窗,见慕云歌连车窗都不开,他就自己动手挑开了帘子,笑眯眯地对慕云歌说:“你还没问过我的名字呢!”
“我收了你的礼,你我之间就两清,自然也不必知道你的名字。”慕云歌示意车夫启程。
魏时哪能容许她就这样走掉,说不定下次见面,她又不记得自己了,他当即按住车夫的手,含笑的面容也是一沉,声音不自禁地带了些威严:“我说过,我的命还不至于廉价至此。”
慕云歌眉头一跳,烦躁之情溢于言表。
他这是要挑明身份了吗?
魏时见她表情,也知道她心中已经猜到了自己就是那夜的黑衣人。
他本来也无意隐瞒,见她面露不愉,见好就收,又换上了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:“你救了我,我早说过要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