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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梵雪成亲后,过一段时日再和离。
陆南烟看着他微蹙的面容,以为他担忧梵雪的名声会受影响,心中更为悲凉。
“这五日内,我会将一切都办妥,必不让你心爱的姑娘承受一丁点流言蜚语。”
说完,陆南烟不等他回应,转身离去。
从浮云院离开后,她就坐着马车进宫去往太医院。
梁时初把完脉,猛然抬头看着陆南烟,震惊和凝重交织在脸上。
“你之后又吃了几次药丸?”
陆南烟将手收回,连带着帕子攥紧手心:“三次。”
这些日子,晚上越发不能安寝,为了不让人察觉,她又吃了两颗。
“我说过那药不可多用!”梁时初怒极无奈,“你可知你心脉於阻,若再气急攻心的话,可能撑不过月余……”
陆南烟移开视线,看向一旁火炉里窜着的零星火苗:“我知,但我不想让人瞧见我的狼狈……也希望他能幸福,余生安康。”
梁时初攥起了拳头:“他知道你在这最后一刻都还在为他铺路吗?”
陆南烟摇摇头,苍白的唇强扯起一抹笑:“不要告诉他,这本就是我自愿的。”
梁时初叹了口气:“你死后,顾北寒照样会和那女人和和美美,举案齐眉,你当真不后悔?”
陆南烟还未开口,就不断地咳嗽起来,却还是断断续续道:“人之将死……咳咳……何来后悔……”
纵使世间有千万人,她依旧记得小时候在御书房帮她抄书挨罚的顾北寒。
“别说了,我先帮你止咳。”
见状,梁时初也顾不上男女有别,握着她纤细的手腕,替她施针。
……
五日,转眼即逝。
皇室京郊别苑。
经过梁时初的调理,陆南烟的身体好了许多。
今夜的雪,下得格外急。
陆南烟早早就寝。
梦中,她似乎又梦见了儿时的顾北寒。
那时候在护城河的大树下,少年郎君给她编了一个花环,戴在她头上:“娘亲说,娶媳妇就是这样,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。”
梦着梦着,一滴滚烫的泪划过陆南烟眼尾,没入鬓角。
她缓缓睁开眼,双目空寂地看着红色的帐子,直至天亮。
从床上起来以后,陆南烟叫来烟珑给自己梳妆。
该去姻缘司与顾北寒和离了。
今日不止是她生辰,更是两人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