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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人了。
算了,直接推门进去,点着了桌上的灯。几乎与芙蓉厅无甚差异,只是墙上的裱画不一样。“阿雅……这样不好吧。”
“阿勃,坐下。”
见他没反应,又轻声哄了句,“乖,坐下。”这招果然管用,他红着脸坐下了。
“来,有点疼,忍着点。”用手帕包裹住水煮蛋,轻轻地在阿勃脸上推了起来。
“刚刚少离公子说今日王公子给人打了一顿,好生痛快不是?”
手边的人身子颤了颤,“嗯。”
“恶人终有恶报。下次再遇到这种条子,就暴打对方一顿,然后……嘿嘿,逃跑。”
“什么是条子?”
这孩子思想很单纯嘛,看来有必要科普一下。“条子就是淫虫。”
估计阿勃是有点汗颜,“逃到哪里去?”
“浪迹天涯,四海为家。”我豪迈地说道。
本是专注于推按手中的鸡蛋,无意间扫到了阿勃的眸子,不由怔住了。那双眸子里透着些晶莹的东西,纯净无比,似是能感化人般,让人忍不住靠近。
忽然感觉到阿勃的鼻息急促地打在我脸上,心中一紧,有些尴尬地撇开了目光。
肚子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叫了声,呜,没吃晚饭,无奈地揉了揉肚子。
“阿雅姑娘,不不不,阿雅,是饿了吗?”
我冲他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去给姑娘端晚饭来。”说完急匆匆地走了,想必也觉得刚才的气氛不自在。
“不准叫我姑娘,叫阿雅啊!”冲着他的背影吼了句。
背影顿了顿,“阿勃记住了。”
这晚饭却传了许久,我围着百花厅转了好几圈仍然没有等到。想必是因为客人太多,厨房忙不过来。无聊地坐在客厅的桌子上敲打着桌面,怎么还不来,等会彩叶该回来了。
念着念着,阿勃端着饭菜进来了。“哇,松树鱼,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?”阿勃闻言笑了,“猜的。”
也不管那么多,拿起盛汤的勺子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见阿勃没有吃,胡乱给他盛了碗饭便又手忙脚乱地继续。阿勃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。难道我的吃相太难看,倒胃口?
不由一愣,便噎着了。阿勃立马递水过来,轻轻拍了拍我的背。刚缓过来便听到门口传来声响。不好,有人来了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