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披风，还没碰到就被他推开。
陆清歌眼里划过一抹痛楚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凌亦轩将披风随手丢在榻上，连个眼神都没给陆清歌，就叫人送水进房，抬脚去了内间沐浴。
陆清歌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，眼眶微微发酸。
五年了，他还是厌她至此。
她身形一颓，落在了凳上。
房内烛光忽的一闪，陆清歌抬眼望去。
蜡烛即将燃尽。
她微微一愣，恍然惊觉。
子时已过，自己的生辰也已经过了。
五年了，凌亦轩从未陪自己过过生辰……
就在陆清歌愣神的片刻，凌亦轩从内间出来了。
陆清歌强压住心里的酸涩，端起桌上的酒杯，看向凌亦轩。
“今日是我的生辰，大人能不能陪我喝一杯？”
因为太过紧张，她的声音略有些颤抖。
凌亦轩扫了一眼陆清歌，眼里划过一抹嘲讽。
他上前接过陆清歌手中酒杯，冷冷道：“这杯酒该敬仪沁。”
说完，凌亦轩对着陆清歌将酒朝地上倒去，就像祭奠亡灵一样。
陆清歌身形一颤，面色惨白的望着凌亦轩。
她的心头涌出一股无力的酸涩感，手也慢慢垂了下去。
望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神，凌亦轩眉头一蹙，心里窜起一股怒火。
他上前一把扼住陆清歌的脖颈，声音满是厌恶：“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！”
陆清歌痛苦的看着凌亦轩，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。
凌亦轩的手越收越紧。
“凌亦轩，松……手……”
陆清歌费力的说出几个字，伸手就要去拽男人的手腕。
就在她的手碰到凌亦轩的一瞬，突然，凌亦轩眼眉一冷，扯着陆清歌的手猛地一甩。
仿佛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。
陆清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，眼里却是一片灰蒙蒙的死寂。
她爱了凌亦轩十五年，又嫁给他五年。
凌亦轩却用这五年里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刻告诉陆清歌——他绝不可能会爱上她。
突然，陆清歌轻笑一声，抬起头望向凌亦轩，哑着声音问道。
“既然这么恨我，你为何不休了我？”
“在我心里，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妻子。”凌亦轩居高临下的扫了陆清歌一眼，仿佛在看一只爬虫。
“你的休书，五年前的今天，我就已经备好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