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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晾晒库房时发现有这香,便好生存起来,只等着老夫人回来使。奴婢去取香,看守库房的嬷嬷说,姑娘隔上一两月便会专门晾晒一回,就怕龙舌兰香受潮了。”
提到大林氏林照月,傅老夫人一阵感叹:“先侯夫人在时,时常搜罗龙舌兰香给我使,你们大姑娘跟她一般孝顺。”
扁豆行礼退下,傅老夫人捻动手中紫檀木如来佛珠,扭头对徐嬷嬷说:“谁真正有孝心一瞧便知,凌丫头想着我才留着香,你们侯夫人,哼,也只会做做表面工夫,真有孝心,也不会拿这百合香来凑数。”
徐嬷嬷不敢置喙,小林氏是傅老夫人的儿媳,却是她的主子。
豌豆转转黑白分明的眼珠子,沉默不语。
将至傍晚,傅老夫人又来瞧傅凌云,盯着她喝汤药,小林氏束手伺候在一旁。
傅老夫人问:“甘菊用着可顺心?你可喜欢?”
傅凌云温温婉婉一笑,眸光轻转,为苍白的小脸增添不少光彩:“老夫人身边的姐姐们,个个漂亮得跟观音菩萨跟前的金童玉女似的,孙女都喜欢,个个是能干的,孙女哪能不顺心。”
这话间接奉承傅老夫人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,傅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:“你这小嘴甜的抹了蜜似的,也不知跟谁学的!”
傅凌云笑嗔:“我是老夫人的孙女,自然是跟老夫人学的。”
徐嬷嬷凑趣:“大姑娘是没理会老夫人的意思,老夫人这是在夸自个儿嘴甜呢。”
傅凌云揶揄地笑,傅老夫人长指轻点徐嬷嬷,似嗔似恼:“多大年纪还开这种玩笑,你不害臊,我还羞呢!”
小林氏上前两步,觍着笑脸说道:“老夫人气盛如日中天,和媳妇出去做客,夫人们都要说,这是哪里来的一对姐妹花?”
傅老夫人睨她一眼,笑容淡了些:“你们一个个油嘴滑舌,倒像是串通好的。”
傅凌云只管捂嘴笑,像是不知世事的单纯小女孩。
小林氏尴尬,知傅老夫人仍在恼她,无比诚恳地说道:“媳妇知道错了,因为媳妇识人不清让大姑娘受惊,让老夫人受气,媳妇心内惶恐,只求老夫人看在我兢兢业业为侯府操持这么多年的份儿上,给媳妇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,以后媳妇会对大姑娘的事更加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