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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,被送入洞房。
谢府很热闹,但姜疏影坐在新房之中,只觉凄冷至极。
她看向身旁丫鬟:“我想见与梵。”
丫鬟闻言开口:“少爷正在前厅招呼客人,要晚上才能来。”
姜疏影只得静静等候。
夜幕落下,临近深夜谢与梵也没来。
一旁伺候的丫鬟婆子面面相觑,站在外面的已经开始议论起来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见新娘子这般被冷落。”
“是呀,我看新郎官是不会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姜疏影听着这些话,心里满是苦涩。
她素手轻轻揭开了盖头,不顾丫鬟婆子诧异的神情,往外走。
姜谢两家曾经有来往,姜疏影也知道这府邸的各处在哪儿。
她一路到了书房,果然里面还亮着烛。
不顾丫鬟小厮异样的眼神,她一身红装走了进去:“与梵……”
谢与梵正坐在案前,提笔写着奏章,闻声抬头看向走进来的姜疏影。
“你不好生在新房待着,来这里做什么?”
姜疏影缓缓张口,声音沙哑:“我想回家。”
“你刚嫁入我谢府,如今归宁之日未到,你回去,是不顾我的脸面吗?”谢与梵冷冷回。
姜疏影愣住,望着谢与梵俊朗的面孔,喉中苦涩更为浓烈。
谢与梵被她看的有些不耐烦。
“若无别的事,就回房。”
姜疏影仍旧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良久,她开口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兄长战死的事?”
两天前,谢与梵的话句句在耳。
谢与梵写字的手顿住:“你若是来兴师问罪,应该找你父亲,他也知。”
姜疏影身形一晃,几乎要站不住。
谢与梵再也没了耐性,起身从她身边离去。
……
夜深露重。
姜疏影在书房门口,站了很久。
最后她还是回了丞相府,行至门口,原本挂满红绸的府邸,此刻都被白色丧幡取代。
姜疏影红了眼,抬手敲门。
管家打开门,看着一身红装的姜疏影,赶忙迎她进门。
才踏进府邸,姜疏影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灵堂,还有那尊漆黑的棺材。
“疏影?”姜丞相红着眼站在棺材旁,看到不远处的她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姜疏影看着父亲,一日不到,他仿佛苍老了十岁。
“爹,您怎么不告诉我,哥哥出事了?”
姜丞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