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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长在光秃秃又险峻无比的崖壁上,居然还能开很多的花,想必是图个东山好风水,早上第一个看见太阳,领着玉络山无数的桃花树共沐日光,光辉又伟大。
我唔了一唔,“甚好,甚好!看得出是棵有志气有作为的树,不立足凡土偏要生在悬崖峭壁上,整日里不知是喝西北风还是东南风,长得这么高!”
卫玺皱了皱眉:“吸取百年日月精华,在你这里就变成了整日里喝西北风?”
我补充一句:“还有东南风。”
卫玺很无奈,“是,还有东南风。”
我唔了一唔,“其实它喝什么风倒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摘不到那桃胶。
菜豆儿如今正睡着,小东西多少天没吃东西了,这可怜吧唧一天到晚的,总不能强行把它挠醒,再强行让它变大载我。”
卫玺脸上突然飞出两团小红晕,强作镇定顺顺怀中菜豆儿的毛,结巴道:“其实我可以……可以带你飞到树上。”
我思忖带我飞到树上的意思,就是要拉拉小手一起飞,怪不得他方才老脸一红,原来是害羞了。
世道讲究男女授受不亲,拉个手手而已,他一个大男人竟如此矜持羞涩,我好歹是个黄花花闺女,不害羞一把岂不显得太奔放。
但转念一想,我没有呼吸连憋气都做不到,老脸就更加红不成,看来老天注定让我奔放。
我便奔放地靠近他,再奔放地拉起他的手,奔放道:“走吧。”
卫玺手被我握住的瞬间抖了一下,然后便开始努力挣脱。
一向冷淡严正的卫玺竟然这么害羞,我心里暗暗憋笑,赶紧牢牢抓住他的手道:
“别怕,我的手是干净的,凉是凉了点,你好歹将就将就带我飞到树上,权当降降温了罢。”
卫玺悄咪看我一眼,然后转过头道:“你怎地如此奔放?我原本打算用布条……”
我抻了抻我们相握的手,“这不挺好的吗?”
卫玺不自在地咳了咳,慢慢转过脸去,耳角微微泛红。
我心下做起大文章:好不容易和菜豆儿下山一趟,更难得遇到卫玺这般绝顶男色,不趁此机会体验人间风流可就太可惜了。正所谓人要风流,必先揩油,我不揩他的油真是可惜中的可惜!
有了这种前卫而不失严谨的想法作为理论支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