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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点回来。”
刘载煜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离开。
隐约听得身后传来:“朱先生,久仰久仰……”
她心里冷笑了一下,这样推杯问盏假笑互吹的名利场,她就不应该来。
穿过人群,她没有去卫生间,转而推开了阳台的门。
这场酒会的举办地点在盛天酒店,是沈家的发家业务之一,沈清河曾经做过这里的分管副总,她早该想到,来这里是自取其辱。
酒会厅在酒店顶层,俯瞰之下,金宁城万家灯火,一片繁华。
微风吹过她的脸颊,四月多的天,夜间还有些凉意。
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,身上的星空裙毫不能保暖。
而她过去的生活,就恰如这星空裙,好看,华美,却只是拿来看的镜花水月。
身后的门忽然开了。
刘载煜没有回头:“我马上回去,你不用催我,我记得协议。”
出席公开活动必须和朱暝保持亲密的协议。
“是我。”
刘载煜诧异转身,旋即冷笑:“我还以为是朱暝。怎么,沈先生不去混名利场,也有闲情雅致过来吹风?”
沈清河微一皱眉:“你刚才说什么协议?”
“这需要沈先生关心吗?”
沈清河沉默地看着刘载煜的眼睛,忽然发问:“他给你多少钱?”
刘载煜顿时沉下脸:“我收多少钱关你什么事?不如先问问你捧谢玫花了多少钱?”
话一出口,她就后悔了,没防备竟被沈清河套了话。
但一言既出,已没有收回的余地,她转过身看向金宁城的万家灯火:“总之,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的事你无权过问。先来后到,沈先生还是去别的地方躲人吧。”
沈清河走到栏杆边:“盛天现在需要转型高端,我做慈善不是为了谢玫。”
这是在解释?刘载煜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回怼,这还是沈清河第一次就谢玫的事开口。忽然身上一暖,她回头,沈清河把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。
沈清河习惯成自然,把外套披上了才恍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。
他避开刘载煜的目光: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刹那间,刘载煜有些恍惚,外套上带着体温和沈清河常用的香水,淡而清新,她闻惯了。
有些习惯,确实很难短时间改变。
她定定心神:“沈先生要跟我要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