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今日听到的流言。
她想无论是真是假，她总要问一问陆之昀。
这般想着，许纾华召来宫人，问清陆之昀所在，便带着贴身宫女过去。
御花园中。
许纾华看着不远处相携而站的两道身影，脚步顿在原地。
她不知陆之昀说了什么，只是看到柳惜烟掩唇轻笑。
秋日的御花园属实没什么好看的。
可他们二人郎才女貌，却是一番好景致。
许纾华静默的站在一旁看着，直到柳惜烟离去，才走上前。
“殿下。”
陆之昀闻声看过来，瞧见她微微皱眉：“这么晚，你来此作甚？”
他话语中满是质问。
许纾华眸色黯了黯，心隐隐作痛：“我来寻殿下。”
陆之昀眉心皱的更紧：“我还有国事要忙。”
许纾华很想问，他的国事便是和柳惜烟花前月下，你侬我侬吗？
可这话她说不出口，总觉得要是问出来了，她和陆之昀之间怕是就没了以后。
“今日我听闻了一则流言，事关殿下，殿下可知是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陆之昀不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“宫内传言太子殿下将要迎娶太师之女柳惜烟为太子妃。”
许纾华轻声说着，一颗心也像声音般轻飘飘的提着。
她看着陆之昀，想要知晓他的回答。
可他却沉默了。
许纾华喉间像哽着什么东西般说不出话。
可最后还是生生逼自己开口：“殿下可否告知纾华，这事是真是假？”
这是许纾华第一次抓着一件事固执的寻求答案。
陆之昀看着她，目光沉沉：“假。”
这字入耳的那瞬，许纾华眼睫颤了颤：“那殿下，可曾想迎娶过柳惜烟？”
陆之昀眉眼冷了下来：“你今日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“殿下为何不回我？”许纾华有些鼻酸，却压着哽咽继续问。
看着这样的她，陆之昀心里升起些烦躁，干脆不语。
死寂蔓延，如流沙般拽着许纾华的心不断下沉。
她好像知晓陆之昀的答案了。
他是想迎娶柳惜烟的。
可为什么呢？她陪在他身边三年，他想要的，该给的不该给的她都尽数奉上。
为何陆之昀却是喜欢上了旁人？
许纾华不知道。
她上前扯住陆之昀衣袖，望着他那双深沉如水的眼眸，哑声问：“殿下，我们成婚可好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