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。
这些年里，她都是靠着这些药维持着她仅剩的一丝清醒，可没有用，她已经越来越不想活下去。
而沈渊程昨天的话，更是让她忽然没了支撑的勇气。
她抿抿唇，有些局促：“谢谢。”
叶琛欲言又止，想安慰她却又担心过界，只能说：“我一会儿还要坐诊，得走了，你有事就立刻打电话给我。”
他拿出一个新手机递给肖若萱：“里面有我的号码。”
肖若萱接过手机，她扯了扯嘴角：“谢谢你。”
她的强颜欢笑让叶琛心一紧，不由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和泥泞：“别委屈自己了，能离就离吧。”
肖若萱弯起的唇角又无力地低了下去。
她也想离婚，但沈渊程却似乎还没折磨够她。
叶琛走后，肖若萱才迟钝的反应到自己的满身狼藉。
她想去找件衣服洗澡，却发现，整个房子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她的。
沈渊程早就将她的东西全部都丢出去了。
肖若萱忍着喉间的酸涩，从杂物室里翻出一件旧衣服，洗了换上。
可接下来，她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。
她就这样呆坐在沙发上，像是还在精神病院里一样。
转眼天就黑了，沈渊程回到家。
肖若萱才有些迟钝地站起身。
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，沈渊程极尽讽刺的话却先砸到了肖若萱身上。
“你够可以的，疯了还能把人勾到这儿来。”
她怔怔地看着逼近的沈渊程，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沈渊程想起监控中叶琛对肖若萱那亲密的举动，心中莫名烧起一把无明业火。
他抬起手，单手掐住她的下颌。
这一瞬，沈渊程眼中飞快划过一丝诧异。
她瘦了好多。
但这诧异在肖若萱下意识闪躲的一刻，瞬间变成怒意。
他粗暴地捏着她的脖颈，目光如冰：“别的男人摸你你才觉得舒服是吧？”
心好似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，委屈和酸涩上涌。
肖若萱被迫仰着头，眼神只余空洞：“那就离婚，把我扫地出门。”
沈渊程手一顿，墨眸中侵着蚀骨的寒意：“离婚？你想都不要想！”
他用力一推，肖若萱一踉跄，倒在了茶几旁。
所有的情绪似乎都被这个男人掌控，她看着桌上的水果刀，窒息感如浪头向她打来。
“如果我死呢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