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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回家过年的队友也未归。
开灯的一瞬间,刺眼的光晃得人眼前发晕。
白桃手撑着鞋柜才得以站稳,也是这一瞬,腕骨突然传来猛烈的疼痛,像是被针扎一般。
她疼的直冒冷汗,强忍着找到医药箱用冰袋阵痛。
白桃跪坐在地上,垂眸看着自己被冰的通红的手腕,眼中闪过抹悲哀。
她的手伤越来越严重,也不知道还能瞒到什么时候。
突然,开门声响起。
白桃一惊,忙将冰袋扯下来,连着医药箱一起推进电视柜下,发出巨大的声音。
裴时听到声音,眉心紧皱:“你又在干什么?”
白桃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发颤:“找些东西。”
裴时没多说什么,径直上了楼。
白桃松了口气,却也有些难过。
裴时连多问一句都不愿意,连一点关心都吝啬施舍给她。
压下心里涌上的苦涩,白桃用绷带缠住了手腕止痛,起身上了楼。
相比起楼下的白炽灯,天花板照下来的暖黄灯光映照着些许的温暖。
白桃踩着地上的灯晕,一步步走到了裴时房间门口。
看着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男人,她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可再想起今天收到的短信,以及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。
白桃默默攥紧了手:“她回来了,你今天急匆匆离开也是为了见她吧?”
裴时目光微沉:“你调查我?”
白桃嘴里发苦,然后在裴时冰冷的目光中拿起他手机,慢慢将记在心里三年,属于那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号码输入进通讯录。
看着蹦出来的备注名字,白桃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,只是喃声说:“原来,她叫宋雯啊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裴时倏然起身夺回手机:“这些和你没有关系!”
看着眼前这个不复往常淡漠,有些激动的男人,白桃觉得自己挺可悲的。
她以为裴时的性格就是这样,波澜不惊。
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只是将一切特殊给了另一个人。
白桃沉默的用目光描摹着眼前人,缱绻,深情,不舍,留恋……
房间内寂静了很久,久到时间都凝固。
她才再次开口,说出了那句没能发出的话:“时哥,你知道两人之间最惨的关系是什么吗?”
裴时一愣:“什么?”
白桃笑了笑:“是未完,不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