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变。”她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，塞进了孟芜手中。
“阿灼心悦于我，你不该掺和在我跟他之间，成为多余的存在。我知他给你下了生死咒，这是解药，你吃了它，永远离开梵音谷，可好？”
孟芜看着那瓷瓶，没有动作。
南宫芩儿见她沉默不语，脱口的话语带着警告。
“你若不从，我会让阿灼亲手杀了你……一千年前我能做到，现在也能再一次做到。”
南宫芩儿说完，嚣张跋扈地转身往外走。
夜风吹来，格外的冷。
孟芜站在原地，不知站了多久，才垂眸看着手中的瓷瓶，慢慢收紧了手。
她转眸看向窗外的天，夜云下的月亮，更圆了。
彻夜未眠。
孟芜看着逐渐亮起来的天色，抬步缓缓走出凤栖宫。
当初顶着她人之名入住，如今悄无声息离开。
大抵，这便是命运。
孟芜看着守在宫门的仙使，沉声吩咐道：“告诉帝君，我在熠阳宫等他。”
仙使应声而去。
熠阳宫。
孟芜看着殿内的种种，景色如故，却早已是物是人非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熟悉的脚步声响起。
她抬眼看去，瞧见依旧俊朗如初的司灼，心中百味掺杂。
司灼看着未戴面具的孟芜，微微蹙眉：“你找本帝何事？”
孟芜未答反问：“帝君为何要娶芩儿仙子？”
闻言，司灼眉头拧得更深：“她乃青鸟圣女，与我本就是天定姻缘。”
“天定姻缘……”孟芜喃喃重复，嘴角扯出一抹荒谬笑意，“若帝君有朝一日发现她欺你瞒你表里不一呢？”
司灼听她说南宫芩儿的不是，语气骤然变得不耐烦：“放肆，青鸟圣女岂是你能诽谤的！”
孟芜听着他坚定不已的语气，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她早该知道的，卑若尘埃的自己，改变不了任何。
孟芜深吸一口气，敛息抬头望向司灼，目光深深。
许久，她慢慢跪身在地，俯身长叩首。
“孟芜在此祈求天灵，祝愿帝君岁月无忧，诸事顺遂。”
她的话里仿佛还有深意，司灼听着，心里莫名一紧。
但他未曾多言，只是从袖中拿出生死咒的解药丢给了她。
“今夜月圆，服下解药方可保你半月无碍。”
孟芜拾起药丸，仰头看向司灼：“若我不吃，当真会死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