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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多多指教。”
他没有吭声,但是从那紧绷的肩膀不难看出,这个男人生气了。
非常生气。
或许是考虑人多眼杂,他没有立即发作,把怒气隐忍了下去,只淡淡的哼了一声:“什么东西,也敢攀附显贵。”
旁边立时传来低低的嘲笑声,许墨却是微微仰头,不甚在意道:“既然能攀附显贵,自然有攀附显贵的本事。女人嘛,温柔之中又带着点小倔强,才最是有味道。”
说着收紧手臂,把我带到他身上,轻佻的在我面上啄了一下,低声道:“你说是不是?”
我能说什么?我什么都说不出来,看着祁霆衍离去的脚步不甚明显的顿了一下,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害怕?恐惧?担忧?好像都有点,又不全是。冰冷的感觉从脚底蔓延到脸上,麻木得动作都变得僵硬。
许墨得意的笑出声来,包含着大仇得报的畅快淋漓,带着我招摇过市。所到之处,他依然收获着各种讨好和奉承,而落在我身上的目光,却由各种探究,变成了深深浅浅的厌恶和不屑。
便是在夜总会里接受客人的挑选,都没有这样难堪过。在客人的眼里,我们还算得上是货物,而在这里,只能明确的感觉到自彷如垃圾一般遭人嫌恶。
不,垃圾至少还有垃圾桶可以安放,我却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,在那些目光的扫射下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倒是方才那位黄部长的女伴端了一杯鸡尾酒过来,颇有几分同仇敌气之感:“我叫思卉,叫你落音,不会太见外吧?咱们不需要搭理那些自诩为高贵的上流人士,那些人之所以牛,说白了就是仗着身后的家世,自己不见得多有本事。要是他们都是小门小户出身,估计就没几个人有资格站在这会场里了。”
见她说的话有些粗俗,我有些纳闷。再看看她与黄部长不相符的年纪和装扮,心下有些明白了。
这位部长也真是不拘一格的人才,如此盛大的场合,居然不带正室带小蜜,不怕人诟病。
其实她说的没有错,摒弃了家族的光环,在场的成功人士有多少个还能站在这里,还真不好说。可是光环就是光环,哪怕天生少了胳膊断了腿,天生的优势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。
就如坐在轮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