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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傻了才敢叫这个人伺候她。
倒也不是因为祁从言的缘故——叶南浔记得,此人是因为痴迷医术却又无钱学习,这才没办法把自己卖进去这种地方。
眼前这位可是日后西昭大名鼎鼎的神医薛南箫,她是脑子糊涂了才敢把人当做下人使唤。
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情况下,叶南浔还叫人拿了一袋银子,约摸有五十两。
“本姑娘瞧着你不是池中之物,这些银子你拿着,找个地方好好学。”
薛南箫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。
眼下还傻乎乎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,确定不是做梦以后,冲叶南浔行了一个大礼:
“日后娘娘有吩咐,薛某定当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“薛某就此告别,娘娘万安。”
叶南浔满意的点点头,派人好生送他出去。
她要是没有记错,这薛南箫上辈子也得到元徽五年六月才入宫,如今,也许会快些?
叶南浔边想着这件事情,边吩咐下人打水伺候她沐浴。
跟祁从言那个狗皇帝逛了一天,是该早点休息了。
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狗皇帝打的什么主意:说是怕她不安全要她入宫住一晚上,分明就是想要闹出来什么幺蛾子。
幸好她机智,没有傻乎乎的信了。
和叶南浔不同,祁从言在勤政殿下马车的时候,脸色都不好看。
盛泰也不敢多问,招呼人伺候祁从言沐浴。
祁从言那是憋屈的。
他完全没有想到叶南浔会这么说,他是真的不想让她回去尚书府。
“这大婚怎么就偏生定在了一个月以后?!”
祁从言无比烦躁的说了这么一句,感觉自己度日如年。
祁从言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场,为此除了暗卫,没有人听见这么一句。
外头的暗卫头子高平,一度觉得祁从言受了刺激。
否则怎么会性情大变?
高平表示很为难,可什么都不能做。
沐浴过后,自有小太监上前替祁从言用汤婆子烘干头发。
祁从言坐在椅子上,想着事情。
一夜无眠。
一夜无眠的后果就是祁从言上朝的时候火气分外大,连带着这满朝文武眼中的准皇后母家、这新帝的准岳丈家、叶尚书都挨了一顿训。
叶尚书对于这顿骂只能忍着,谁让女儿是皇后?再有火气,也不能跟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