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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人深深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背起药箱,转身走了。
翌日,丁古醒来时,便试着从床上爬起,感觉除了因久未活动而有一点不习惯之外,倒也没有什么不适。心中欢喜,便依着年轻人的吩咐,把捆绑在腰股间的绷带解了,将药物都刮了下来,试着在屋里来回走了数次,均未发现有什么问题。
走到右边的小窗,向外望去,入眼处,尽是崇山峻岭,云雾缭绕,疑似身在仙境之中。
窗外清新如纯的空气吹来,丁古深深地吸了一口,心中说不出的畅意。
打开屋门走了出去,入眼处,到处都是巍然屹立的宏伟建筑,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字:大。站在此间,方才感受到天地之大和自己的小。瘦小的他,相比于这些个雄峰巍楼,仿若已可忽略不计。
“我这是在做梦么?以前常听人们说神仙仙境,恐怕也不过如此吧?”他心里喃喃着,只觉得自己当真有一种恍然若梦之感。
站在那里发了半晌呆,心里有些惴惴,不敢往巍楼处而去,似乎那些巍楼与他,又是两个世界。
想起昨天那年轻人的吩咐,他这才观察起周围的地形来。原先他住着的只是一间独立的小木屋,小木屋右前方,有一条山道往下,此时是早晨,云深雾浓,可见处不足三十丈。隐约之间,看到一间小房隐匿其中,应该就是年轻人所说的茅厕。
返回屋中,拿了那粒药丸服下,便躺在小床上胡思乱想,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,将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。
过得片刻,肚子开始咕咕作响起来,仿佛是火炉上锅里的冷水,在慢慢加热。又过了片刻,肚子便开始翻涌起来。
“哇,来得这么快!”丁古呼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向外冲去。
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,丁古才象只斗败的公鸡一样,拢拉着头从山道上一步一步的爬了上来,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般。
回到小屋,啪地倒在床上,感觉到天旋地转,屋顶的小横粱都变成了三四根。这一趟拉的他,几乎把下面那个茅厕都弄黑了,只怕这一两天内,他都不敢再去那个茅厕。
极度的虚脱,让他很快又睡了过去。迷迷糊糊之中,仿佛看到自己在仙雾缭绕的崇山峻岭间飞驰,好不畅快。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