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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忘,必然也会站在这个主子身边,即便家破人亡,背主忘恩的事情她秀玉绝对不会再做。
至于沈轻韫,看着哭到崩溃的秀玉,她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。
因为她知道,从今天开始,在她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心腹已然是秀玉了。
“若想救你家人,我一个内宅闺阁女,到底不方便出手。而且孙氏虽为妾室抬做的续弦妻,但到底名分上占着嫡母的身份,我若查她,又是在她才死不久的这个时候,于情于理都是要受人诟病的。”
“姑娘,那可如何是好啊。”这次着急询问的是蝉衣,明显她也开始理解,并同情起秀玉了。
“我虽不能出手,但此事想查清楚秀玉一家所在也不是难事。”沈轻韫笑容里,透着从容不迫,好似所有事情,尽数都在她掌控之中。
“秀玉你且附耳上前,我来告知你要如何做,你只要按我说的,我保你家人平安归来,并且还会叫迫害了你全家,还妄图害我性命的孙氏,即便是死也休想得到安宁。”
都说一死了之,但是在沈轻韫看来却不尽然。
孙氏虽死,可她这等菩萨面容,蛇蝎心肠的女子,怎配去享侯府公爵夫人的尊荣,因为这个身份除了她生母,任何人都肖想去分夺寸许。
等到秀玉听完沈轻韫的一番耳语后,顿时眼睛就亮了,点了点头,显然明白自己该如何做了。
而另一边,孙氏死的突然,甚至透着些许荒诞。
但是沈励却还是在最快的时间内,将这个续弦之妻的身后事,准备的风光又体面。
到底沾着母女这层身份的沈轻韫,在侯府内的丧宴这天,也是身穿素服,面容哀戚的出席了。
只是她是正室嫡女,自然不必向孙氏的亲生子女那般披麻戴孝了。
区区妾室抬为的续弦妻,的确也不配她来戴孝。
就在宾主皆哀荣,一切的丧事,有条不许的按礼数来办的时候。
沈轻韫一个眼神递过去,跟在她身边的秀玉点了点头,竟然一头向着孙氏的棺椁就撞了过去。
这骤然发生的变故,实在将所有人都惊到了。
正在棺椁前跪地尽孝的沈轻水,更是被吓得惊呼出声,并且满脸悲愤的说道:
“你这贱婢,竟然敢惊扰我母亲不安,来人还不赶紧拖出去。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