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告诉母亲自己和程晨的‘婚姻’。
被司母赶着洗了个热水澡，天色便蒙蒙亮了。
她急忙换了衣服，赶去公司。
今日的提案确认会，是她这些年来耗费最多心力的成果。
但从五环外赶到市中心，三个小时都很勉强。
司念迟到了15分钟，等她上了顶层，程晨已经不在。
小秘书为难的看着她：“司助理，总裁说你既然迟到，就不用去了。”
“他还说……你既然不放在心上，之后就不用你负责了，让你把所有资料交给白经理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小秘书心里都觉得憋屈。
她是亲眼看着司念为‘平江大桥’的提案忙活了大半年，每日最早来最晚走。
如今只是迟了一次到，总裁居然就把她所有的功劳给了别人！
司念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脸色惨白，努力想扯动嘴角，却怎么也做不出表情。
最终，她从喉咙里说出几个字：“我知道了，谢谢。”
坐在助理办公桌后。
司念茫然的打开电脑。
看着昨夜完成的计划书，司久，她僵硬的抬了抬手指。
将主理人上‘司念’两个字，一个一个删除。
然后发给了白经理。
程晨一整天没有回公司，司念收到一条信息。
——“小念，要记得来医院哦。”
心理诊所。
杜医生看着比以往眼神更灰暗的司念，轻声问：“这些天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司念呐呐地答。
杜医生眼里浮起一丝同情。
他是在停用的平江大桥边遇见的司念，那时的她说是考察项目，可正常人怎么会看着江面就一个下午？
“你太累了，必须让自己休息。”他声音轻柔，“工作是可以辞职的。”
“辞职？”司念眼珠动了动。
在此之前，她从没想过这两个字。
高中毕业后，她终于逃出司家，和妈妈住在一起。
上不了大学的她，只能去读夜校，后来误打误撞的成为程晨的助理。
她不知是在问杜医生还是问自己：“我能辞职吗？从他身边离开？”
“当然！”杜医生肯定的回答。
“我……”司念目光有了点亮。
突然，“叮叮叮！！”一阵刺耳铃声。
是司念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她一接通，程晨命令的声音响起：“司念，到程家老宅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