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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那位仙子离去,今日之事往后不得提及!”
王策见几句话间,形势便骤然反转,心中惊讶之余便再次向叶公子望去,叶公子似乎是察觉到王策目光,转过头去,示意微笑。
王策见他脸色平静,显然全盘在握,皆在其预计之中,随之便看向第七戒。
第七戒周身寒气不散,示意不要放松警惕。
铁掌帮众人虽然不明所以,但听谢南河开口,也无一人不从,巷口处众人皆是散开,巷尾那伙镖人却不知为何目光更是凶狠,呼吸粗壮,只是却不在紧盯螭儿,而是就近看向了身边人。
巷头处,王策本想将那螭儿姑娘唤来,好一同离去。
远远望去,却见她青衣飘飘而行,穿过那伙凶悍镖人,王策只当那伙镖人是听命于谢南河正常放行,而那螭儿姑娘则受了惊扰,不愿意与自己等人再沾有关系,也就并未上心。
刚欲与叶公子、第七戒二人离去,却不想那慢慢分开的铁掌帮众人上中,有一人跳出,横在了众人所分开的窄道中。
他一身黑衣,身材挺拔,却是满脸怨恨,一只手掌绑着渗血的绷带,正是谢凤。
“叔父!万……万万不可!”先前他痛极吼叫,坏了嗓子,此刻只听见他断断续续嘶哑的开口,“这叶公子分明是女子之身,又哪里是什么粘杆郎!”
谢凤因为是帮主独子,自幼就无法无天,十二岁便初尝禁果,日后更是夜夜笙歌,几成依赖。
平时偎红倚翠更是稀松平常,对于那女子身上常人所不能识的淡淡清香更是敏感。这闻香识女的功夫,却好似比家传的铁掌功夫更是熟练。
谢南河听到谢凤开声,眉头轻皱,他虽不屑于自家子侄于此道的所谓功夫,但也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。
只是刚刚叶公子所用真真切切是那滴血剑的招式,就算不是粘杆郎本人,想来也是关系密切。
“叔父!魔教中人都是心狠手辣,唯利是图,”只见谢凤面色狰狞,再次开口喊道,“我们已是将他们一行人得罪,此时放行他们,亦难免灭顶之灾,不如放手一搏,尚有一线生机!”
谢南河正犹豫不决之时,猝然间,巷尾那一众镖人或抽刀拔剑,或出拳踢脚竟是互相打斗厮杀了起来。
“失神八风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