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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沉。
一直在大门旁守候的安叔看到喻楚回来,赶忙走到她面前。
“小姐。”
看着满目萧然的庄园,喻楚眼睫微垂:“安叔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安叔眼底暗淡:“几个月前老爷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这庄园都被冻结了,不日就要被拍卖。”
喻楚将心底翻滚的情绪强压下去。
她看着双鬓斑白的安叔,强颜欢笑:“安叔,我不在的这些日子,谢谢你照顾我爸爸,打理这个家。”
“小姐,我惭愧……”安叔满是心痛内疚。
喻楚温声安慰他:“安叔,没事的,只要人还在一切就可以重来。”
一老一少站在庄园前,交谈着这五年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夕阳西下,喻楚才告别安叔。
她现在无处可出,最后还是回到了与许裴的家。
九号公馆。
门没有关,喻楚走进去。
眼前却一片陌生,五年前,她亲手挑选的家具全被换了。
客厅里,许裴正坐在偌大的沙发上,喝着红酒。
他见喻楚现在才回来,眉头一皱,“你去哪儿了?”
喻楚看到他,脑海中都是江思渺说的话,喉咙似是堵了一团棉花。
她没有回答,径直向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许裴见她无视自己,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。
“别忘了,我们还没有离婚。你刚出来,还到处抛头露面,给我丢脸。”
听着他无情的话,喻楚笑了:“你如果要脸面,之前就不会就这么看着我进进去。”
许裴闻言,脸色一僵,甩开她的手腕。
“那是你恶有恶报,谁让你在思渺车上动手脚,害她出车祸?!”
喻楚清冷的眸子直视着他:“我要是想让江思渺死,就不会是出车祸这么简单,也不会让你抓到把柄。我知道你很喜欢她,但请你别污蔑我。”
许裴愣住,他没想到喻楚做个牢,说话都变得牙尖嘴利了!
喻楚从他身边走过,回到自己房间,关上了门。
许裴盯着紧闭的房门,胸口一抹抑郁压得他烦闷不已。
最后,他摔门离开。
名爵会所。
酒吧老板顾泽天看着一脸不爽的许裴过来,一脸迷惑。
“嫂子不是回来了?你不在公馆陪着她,不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无视好友言语间的戏谑,许裴拿起桌上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