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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那疯病吗?”
他的话犹如锥子重重的砸在了喻唯熳心上,心痛的一抽。
“我没有疯。”她颤着声,艰难地蠕动嘴唇。
她是有抑郁症,但不是疯子。
可向景满却什么都不听就把她扔进了医院,不闻不问了一年。
向景满却冷笑一声:“我姐现在还在昏迷,把她推下楼的你不是疯子是什么?要不是我爸护着你,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站在我面前?”
喻唯熳脸色一白,不知第几次无力的辩解着:“我没有推她。”
当时她一回到家就看见向慧蓉倒在楼梯旁,她明明是去帮忙的,却被佣人说成是她推的。
因为有“目击证人”,向慧蓉又昏迷,她百口莫辩。
杨琳眼波一闪,没等喻唯熳再说话,走向景满身边嘲笑着:“向总,你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女人?”
向景满满腔怒火一顿,嘲弄道:“没事干就娶了。”
“你答应过我的事情,你还记得吗?”
向景满睨了一眼已经僵住的喻唯熳:“记得。”
喻唯熳长睫一颤,心恍若在一瞬间被他简单的几个字撕成了碎片。
向景满说完就准备上车,转过身时,喻唯熳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。
“景满,我……”她的声音轻颤。
可话还没说完,向景满的脸色就沉了下去,他嫌恶地抽回衣角:“你是疯子,不是瘸子,别脏了我的车。”
话毕,直接就坐了进去。
凝望着远去的车子,滚烫的眼泪淌过冰冷的脸颊,混合着雨水消失不见。
明明五年前她和向景满结婚时,向景满还是爱她的。可自从喻家破产,向景满就突然变了。
往日的爱情像是在一日之间消失,直到向慧蓉出事,向景满对她好似只剩下了狠心。
喻唯熳麻木地抬起腿,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那曾住了四年的别墅走去。
她走到门口,门紧紧的关着,像是在故意阻挡她。
喻唯熳局促地抬起手敲了敲门:“景满?景满?开开门。”
回应她的,只有从门缝中传来他冷漠的声音,如同利箭一般刺穿她的耳膜,再狠狠刺穿她的心脏。
“向总,不让夫人进来吗?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。”
杨琳的声音让喻唯熳心猛地一揪。
只听向景满风轻云淡的声音响起,他说:“没关系,死了都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