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痕一点点擦平,擦到没了痕迹“我是第几个让你快乐的男人。”
我胡诌了一个数,告诉他第五个。
他眯眼,“重说。”
我说十几个。
他瞳孔又沉了一分,“林小姐胡言乱语的样子,让我更舍不得放手了。”
战延深低头含住我的唇,为了防止我挣扎,大掌紧扣我后脑,温热的舌头充满烟草和牙膏的味道,在他唇齿间蔓延融化,席卷我整个口腔,他丝毫不温柔野蛮狂妄的扫荡。
我记得特清楚,十七岁我陪第一个金主卖出了圈子里至今没有被打破记录的高价,金主说屁股翘奶子大的有得是凭什么开口就这么狂?米姐说水妹的每个洞都小而紧,这洞不只是嘴,也有嗓子眼儿。
祖宗就喜欢深据喉说女人的喉咙和私处一样,都可以伸缩插得多慢了慢就松弛了,战延深很懂行舌头戳了戳,他收回的一勾刻连出一丝津液他毫不犹豫吞咽眼尾笑纹荡漾“很甜。”
我恢复了理智反手推开他,拉上衣服划清界限“算一次吗。”
他想了想,“半次。”
他拿出手帕递到我面前,我没有接过他也不恼,“林小姐爽了,就不管我了吗。天下哪有这种便宜。”
我抓起手帕在腿间蹭了蹭,扔还给他奋力撞开车门,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男人,还没站稳,粉红色内裤滑落到脚踝,中间那滩晶莹的水痕在阳光下格外暧昧刺眼,我急忙捡起穿好,战延深的笑声从车内传出,很快玻璃升起,隔绝了一切。
司机左右都找不到我在原地急疯了,我忽然出现在他身后,他错愕了一秒,问我去了哪里,我随口说树根底下有一只野猫,逗了一会儿。
他看我满脸潮红,有些奇怪,但没多问,祖宗派来的军用吉普停在报废的车旁,司机拉开门护送我上去,街口的奔驰也调头驶向这边两车擦肩而过,门窗紧闭我却鬼使神差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逼人的味道,心口又是一阵狂跳。
祖宗比我回来得还我早上楼经过书房他正打电话,那边是个女人,他语气还算温和少了平时的暴躁,只是兴致不高脸孔陷于一团朦胧暗淡的光影中看不清表情。
他最后结束时说,“日子你复定婚怎么这么多说道。”
那边可能撒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