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淡淡问道，眼中满是冷酷。
“苏牧，你竟然弄到了我的腿，老子跟你拼了！”
陈向杰大叫了一声，就要挣扎着起来。
苏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，直接抓住了陈向杰伸过来的右臂。
紧接着，他微微一用力。
咔嚓！
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，陈向杰再度惨叫了一声，他的整条右臂无力的垂了下来。
这一次，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的五官都变得扭曲了起来。
“我再问一遍，我女儿出事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其实，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早就知道了，他之所以这么问，求的不是结果，而是过程。
他要让陈向杰也尝试一番绝望是什么滋味？
“我、我说了，不是我做的，你为什么不相信？”
陈向杰不是傻子，他自然明白，那件事情绝对不能承认。
只要他不承认，苏牧就拿他没有办法！
“红提。”
见陈向杰还不承认，苏牧朝着赵红提看了一眼。
赵红提立马走上前来，取出手机，打开了一段视频，播放了起来。
这段视频，自然是找韩云飞要的！
陈向杰只是看了一眼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，豆大的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。
视频里，苏小北怀里抱着一个布熊，她手里拿着一个破碗，站在距离腾龙酒吧门口不远的位置乞讨。
可惜的是，行人络绎不绝，但是没有一个肯给她钱。
就在她失落想要离开的时候，陈向杰走到了她跟前。
“小姑娘，想不想要钱？”
“想，大哥哥，我妈妈病了，需要钱治病，你真的愿意给我钱让我带妈妈去治病吗？”
“当然，不过我的钱自己车上，你跟我来，我去车上给你取。”
终于有人肯给自己钱，苏小北一双灵动的眼睛里满是欢喜。
她一脸开心的跟着陈向杰走到了车子跟前。
“小姑娘，你在这里别动，我上车去给你拿钱。”
陈向杰笑着对苏小北说了一声，上了车，取了一把硬币，从车窗里扔了出来。
“这些钱都给你了，去捡吧。”
“好多钱！”
苏小北开心的大叫了一声，一脸兴奋的朝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硬币走了过去。
她蹲在地上，认真的捡着了每一枚硬币。
她没有注意到，坐在车子里的陈向杰，此刻竟然冲着她阴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