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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回答,房门突然被打开,陆明晏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:“要调情去别的地方,别脏了我的耳朵。”
陆少棋面不改色:“明晏,你这话可就伤人心了。”
阮笙攥紧了手,压下心尖的涩意:“王姨买菜去了,所以只能我送来。”
陆明晏睨了眼她手里的粥,眉目清冷:“为了照顾我,你可委屈了。”
闻言,阮笙心一刺。
陆少棋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:“下个月戏曲大会,相信你会有好的表现的。”
说完,他便迈着长腿走了。
陆明晏神色阴郁,他夺过阮笙手中的碗,在她错愕的目光下将碗翻了过来。
粥全部都倒在了地上,陆明晏扔掉碗:“如果你觉得委屈就走,但你愿意受这些委屈,那只能说明你贱。”
话落,他“嘭”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门。
阮笙僵在原地,整个人都像是被这句话打进了深渊。
陆明晏几乎将自己对他的爱和自己的自尊全部踩进了烂泥中蹍碎。
委屈和哀戚像无数的针刺进她眼中,疼的泪水凝噎。
陆明晏,我在你心里真的就那么卑贱吗……
王姨刚回来,阮笙便接到老年医院的电话,说林母吵着要见她。
阮笙立刻赶了过去。
林母自幼智力缺陷,林父死后,照顾母亲的责任便落到了她身上。
没嫁给陆明晏之前,阮笙还能一边学戏一边照顾林母,但结婚后,她迫于陆母的压力,只能将林母送来老年医院照料。
病房中,林母摆着花手转着圈,嘴里哼着阮笙从前经常给她唱的戏。
阮笙望着,喉间一哽:“妈。”
林母闻声停下,见她来了,像个孩子似的蹦跶了过来:“阮笙,快,快来教妈妈唱,妈妈要去唱给阿豪听。”
“阿豪”是林母对林父的称呼,除了阮笙,她唯一认得的人只有林父。
阮笙放下包,含泪弯了弯唇角:“好,妈听阮笙唱,学会了唱给爸听。”
林母乖巧地点点头,自己搬了椅子端正地坐着。
见状,阮笙收拾因陆明晏而起的所有情绪,为林母唱起《贵妃醉酒》。
林母认真地看着,双手还打着节拍,俨然是副小孩的模样。
直至傍晚,阮笙才从医院回去,可还没到家门,身后一道清脆的声音叫住了她。
“阮笙。”
她转身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