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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,像是不知道怎么用,戴丽君说:“把我的腰部扶起来。”
我伸手放在戴丽君的身下,扶起她的腰部,然后对我说:“别掀开被子,然后脱下,对,就这样。”
我明白了,戴丽君是让被子遮住她不该让人看的地方,然后把坐便器放在她的身子的下面。
虽然不让人看到,手和戴丽君却不能没有接触,这已经避免一些让我看到的尴尬。听到溪流流动的声音,我缓解压力似的喘口气,戴丽君看了他一眼,轻声说:“好了,拿出去吧。”
我一手托住戴丽君的身子,一手抽出坐便器,让他一度觉得很难做到的事情,就这样在戴丽君的指点下解决了,而戴丽君的什么他也没看到。虽然他感到一阵轻松,但心里也觉得略微的遗憾。
有了这个比较能拉近关系的事件发生,戴丽君就对我说:“你吃过饭了没?”
我说:“我刚才有个女同事在这护理你,那时候我去吃的饭。”
戴丽君并没看到于涤非在这里,那时她还在昏迷中,问:“那她怎么走了?”
我笑着说:“她的工作重要吧,回去了。”
戴丽君摇摇头,说:“小周,你跟了我一天的时间,我对你多少也了解了一些。就凭你这样的能力,你怎么能是个司机?别的不说,就你们那个王长新,你各个方面,都要比他强的多……”
我明白戴丽君话里是什么意思,只是说:“戴董事长,你话不能说的太多,休息一会吧。”
戴丽君说:“给我洇一下嗓子吧。”
我马上拿过水杯,给戴丽君洇了洇嗓子,戴丽君觉得舒服了一些,说:“我这个阑尾炎总是给我惹麻烦,我就是害怕手术,要知道有今天,我早就做了,还在这里麻烦了你。”
我笑着说:“是的啊,都说这病来如山倒,可是如果你不是病在这里,我就没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跟您在一起了。我觉得您非常亲切,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,没有那种大老板的颐指气使的样子。”
到了晚上,时间变得难熬起来,我在护理牀上躺着打了个瞌睡,戴丽君呻吟了几声,我马上就奔了过去,问:“是不是刀口疼?我让护士来打一针止痛药?”
戴丽君说:“那样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