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指数:10分
带着些羞涩,她似乎在看着自己,两人的视线相撞,只见她的神色一阵慌张、看向了别处,那模样甚至比昨日更加害羞。
她脸上的表情真是丰富极了,如果说不留心看的话倒是感觉不到她短短一时间的复杂心情,朱宜锋的心里隐隐猜着,也许昨夜经历了太强烈的感官和各个方面的变化,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吧。
她的脸色有点苍白,也许是因为早起的缘故。神情中仍旧带着些许倦色,一头青丝随意地挽着拿一根发簪别着、却一丝不乱。她只穿着淡青色碎花旗袍,看起来倒是清新整洁。
瞧着徐灵芸那娇美模样,朱宜锋忍不住自言自语道:
“我还以为是做梦,原来不是。如果真是做梦,那不醒还好点。”
朱宜锋的话,让徐灵芸的心底一甜,但却只是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,小声说道。
“老爷,让妾身伺候您更衣!”
也许是受限于这个时代的妇德,尽管两人昨夜终于办了“两年前”就应该办下的夫妻之事,虽说这会徐灵芸的心底羞喜交织,但现在却显得非常平静。不过朱宜锋,还是觉察到她眉宇间闪动的喜色,就在徐灵芸准备帮朱宜锋穿衣服的时候,他连忙摆手道。
“这些事情,我,我自己来就行。我又不是没长着手和脚,还有……”
盯着手中拿着衣服准备给自己穿衣的徐灵芸,朱宜锋一边拒绝,一边强调道。
“以后,在咱家里,你我之间,不要称什么老爷了,叫老爷多生分,就像昨天那样就叫我宜锋,嗯,叫夫君便行了!这样显得亲近!”
“哦!”
轻应一声,想到昨夜在他身下轻吟着“夫君”的样子,脸上立刻又布满了红云,便垂着眼皮,手却已经解开了朱宜锋的辫子,开始为他梳理起头发来,为了把头发理顺,她用梳子微微用力,却让朱宜锋感觉有些不适,看着镜子中那光洁的额头以及那丑陋至极的辫子,朱宜锋心下突然冒出一个问题。
“灵芸,在租界里住的有咱们中国人吗?里面有没有剪掉辫子的?”
怎么看都看不惯这猪尾巴的朱宜锋,自然不愿再留这辫子,可现在毕竟身处“我鞑清”地盘,若是能剪刀这象征着奴役的“猪尾巴”,他倒是不介意搬去租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