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她不敢不从，反应过来后挽起衣袖抬手就给了徐氏一耳光。
声音清脆悦耳，徐氏脸上的肥肉狂颤，半边脸立刻就红了。
手劲还行，楚清澜满意地勾起唇角递给桃翠个表扬的眼神。
徐氏是彻底傻了，捂着脸表情扭曲，她活了大半辈子，还没挨过谁的耳光。
“这一巴掌是罚你口不择言，我是王妃，姑娘也是你一个奴才叫的吗？”楚清澜瞟她一眼，语气笃定又强势。
“要呈礼单就在门外候着，日后再敢不通传直接进来就拿着卖身契给我滚。”声音越来越远，徐氏再抬头楚清澜已经进里屋关上门更衣了。
换好衣服擦干头发，桃翠手很巧，把楚清澜从头到尾收拾妥帖。
楚清澜看着镜中的自己，娥眉凤眼，唇红齿白，竟然是和从前一样的容貌。
好像冥冥之中她就该是楚清澜。
徐氏在厅房门口站着，她年纪大了，要真被赶出王府可很难找到下家，只得忍气吞声耐着性子等楚清澜出来。
楚清澜这一收拾就是小半个时辰，谢墨渊已经从椅子上玩到地上，正躺着手舞足蹈一个人傻笑。
楚清澜推门走出，见状忙把他扶起来，“墨渊乖，地上凉，咱们坐椅子。”
她的动作既温柔又小心，谢墨渊盯着楚清澜几秒，像在等待什么，那丝探究没被发现。
直到桃翠通传徐氏才敢进厅，她态度大变，笑着把礼单递上。
六王爷虽是傻子可深受皇宠，大臣官员们为了博邑王欢心送来的礼品不少，楚清澜拿着礼单上下一扫立刻觉出不对。
好歹是王爷，一张白纸都不到的东西就打发了？
“这是礼部出的礼单？”
徐氏目光躲闪，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，一看就知道有问题。
楚清澜目光如炬，看得徐氏心慌气短。
谢墨渊缩在椅子上像小孩一样摆弄衣袖，琉璃色瞳孔染着一片混沌，望着她与徐氏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，这是不是礼部出的礼单！”
楚清澜眸光彻底冷下来，“偷盗王府贺礼可是诛九族的重罪，再不坦白今日就是你孙儿的祭日。”
“这，这是我胡抄的，真的礼单在这。”徐氏头皮发麻，迎上楚清澜的眸光瞬间败下阵来，慌张地从怀里掏出真礼单。
刚才楚清澜眸中的杀意真正让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