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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。
不说王屠夫去找顾深和南夏的麻烦,只说南夏那泼辣劲,讨人厌恶。
顾陈氏自然更加不喜欢南夏,但这件事她也听说了,便打断了王金桂的话,道:“那王大虎都打上了门,还一口一个脏东西,深哥儿和南夏若任由他欺负,岂不是显得我们顾家无能吗?”
“可王屠夫说的没有道理啊。”王金桂道:“娘,你是不知道,我听说深哥儿下水去救南夏的时候,那南夏都在水里泡了一刻钟,这人怎么还能活得过来?还有她那性子,说不定真的是遇上了什么脏东西。”
顾陈氏闻言,瞪了王金桂一眼,“这话你在家里说说就罢了。那王屠夫说南夏不干净,泼了一桶黑狗血,泼出什么来了?”
王金桂被训得低下头,没敢再出声。
……
农家热水难烧,都是干柴烧起来,得好一会儿,又是冬天。
南夏等了良久,顾深才拿了木桶提着一桶热水一桶凉水走了进来,旋即又出去拿进来一只大一些,可以坐人的木桶,放在屋里,将热水和凉水兑好,才对南夏道:“可以了。”
南夏笑眯眯地点点头,真诚地道:“谢谢你呀,顾深。”
“你自己洗的时候注意一些,若是觉着凉了,便加一些热水,不要冻得伤风。”顾深对上南夏那一张笑脸,抿唇嘱咐了两句,便拎着木桶一瘸一瘸地走了出去。
见他那条腿还是不利索,却为她跑前跑后的,南夏觉得这便宜夫君其实还挺不错的。
算了,那她以后也对顾深再好一些就好了。
南夏摸了摸鼻子,将房门关上,便先脱衣泡进了热水里,洗个热水澡再说。
顾深临出去的时候,把南夏那身脏衣服也带出去了。
看了看那衣服都脏透了,顾深记得南夏衣服不少,就把那衣服扔进了灶洞里,看都不想看。
……
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,南夏从原身那好几件衣服里,挑选了一件干净清爽的换上,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,一边走一边朗声道:“我洗好了!”
就跟小媳妇洗好澡,和丈夫汇报似的。
顾深在灶房里做早饭,闻言便走了出来,瞧见南夏头发都没擦干就走出来,他皱了皱眉,“天寒,你头发都没干就别乱走动了。”
“没事,我来帮忙,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