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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无用的线索,谁知他却让他存留下来。
“存放起来,或许日后有用。”
“是。”
书房内的书架上除了摆放的几本书之外,余下的都是案卷卷宗和一切重要线索卷录,瑾翰将画轴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“爷,今日闯进六扇门的刺客全部进行严加审问,可无一人交代,我们该怎么办?”
严贺禹凌厉的眸子翻飞,如冷箭般射过来,“被下放到六扇门,就真把自己当做捕快了?”
冷漠又不悦的声音。
瑾翰和赵让慌忙跪在地上。
“看来你们两个还没习惯六扇门的生活,找个时间把你们送回去?”
瑾翰和赵让顿时背后冷汗涔涔,双双抱拳,“卑职知罪。”
“没有敲不开的嘴,接着审,本座回来之前,若还审不出有用的信息,你们两个,哪来,哪回。”
甩开衣摆,严贺禹起身大步走到门口。
“爷,外面天都黑了,爷这是要去哪儿?”瑾翰匆忙跟上。
“你跟在本座身边这么多年,本座告诉过你我怕黑?”
双手负于身后,严贺禹长腿迈开,欣长孤立的身影眨眼间已经走远。
“哥,什么叫哪来哪回?大人啥意思?”
赵让用胳膊肘撞了下瑾翰,他心思没瑾翰重,做事全凭拳头和力气,想法自然跟不上脑筋好使的瑾翰。
“字面意思。你从哪儿来你不知道?”瑾翰瞥了他一眼,懒得搭理他这蠢样。
“我当然从锦衣卫来啊。”
赵让几乎是脱口而出,但话落他变脸,“不对,我从娘胎里来啊,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他简直不敢想,推着瑾翰就往前走,“还愣着干啥,抄家伙做事了!我可不想脑袋搬家。”
西津桥下。
温笛坐在河边的石头上,单膝曲起,手搭在膝盖上,望着平静毫无波澜的河面。
那日,她就是在这里被救上来的。
据裴遇说,是一位老太发现她脸色铁青,几乎飘在水上,惊吓之余他招呼来周围百姓才将她打捞起来,并报官找了大夫。
众人都夸赞那大夫医术高明,能够起死回生,大夫却谦虚道是她求生欲强,命不该绝。
温笛轻笑一声,拔出腰间佩剑利落的扎进水中。
水深没过剑柄,目测也就一米来深的样子,一个水性极好的人,怎么会在这么浅的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