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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起来了,你得去柴房。”
所以?
他抱着她,一并膏药和石膏,将人送回了柴房。
向来有妈宝男。
他的夫君是父宝男。
“夫君,我需要温水,纱布,绷带,厚点的棉布。”
她拽了他衣袖一角,语气柔柔的。
人在屋檐下,格外收敛。
江恪嗯了一声,去厨房烧水。
江五郎突然驻足柴房前,盯着时羽,眼里似乎酝酿着怒气。
“江老爹早啊。”
江五郎背着手,脸上的肉颤了颤,“离恪儿远点,我们江家不欠你的。”
阿西!
我这暴脾气,我……
我忍!
“江老爹,我知道你的意思,等我好了,会努力干活……”
“我家并没有什么活要干!”
时羽摊手一笑,“诚然,我都知道。我是说等我还了钱就会走的。”
“那卧龙村的人岂不是唾沫星子都要将我江家淹了?如今谁人不知你是我恪儿的媳妇?”
“到时候找个理由,都是我的错,合离,哦我们没有婚书,我就还钱走人。”
这时羽这么通透?
以前在村里也没怎么注意,这丫头对答如流,半点不含糊,倒是个聪明的。
江五郎转身就走。
“江老爹……”
时羽喊住了他:“江恪他都二十五了,这在村里都是老光棍了,为什么你不愿给他娶妻?”
江五郎原本褪去怒意的脸上,瞪时黑如煤炭。
“与你有什么干系?要不是你,这次我回来,早就准备请媒人给恪儿娶妻了。
二十两啊,买你这样的可以买四个了。
你们时家不要脸,恪儿救了你,不但不得感谢,还污蔑我恪儿与你私通,恪儿不得已才拿钱消灾的!”
呃……
江老爹怨气好重似的。
时羽瘪瘪嘴,坐在稻草上,不再说了。
“你最好安守本分,说到做到,别存了旁的心思。”
呵呵……
搞的好像江恪很吃香一样?
搞的你们家有皇位继承一样,到处都有娇滴滴的美娇娘扑过来争宠,争财,争权似的。
看到时羽那不屑的神色,甚至有些嘲弄的意味。
江五郎不淡定了。
若不是蒙冤,他们怎么会流落此地?
时羽连见他们一面都无可能,她有什么好不屑的?
只是天道不公罢了。
“恪儿心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