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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狈。
安尘心里一紧,慌张的站起身朝盛斯年跑过去,才刚刚跑到盛斯年面前,盛斯年的身体直挺挺的朝她压过去。
他太高,又重,安尘根本就承受不住他的重量,身体本能的朝后退去,“哎……哎……盛斯年,你干……”
“嘛”字还没出口,安尘已经被盛斯年压在了床上。
这暧昧的姿势和男人鼻间喷洒的热气,让安尘的脸唰的一下红了。
她拧紧眉,郁闷的咬住唇瓣,抬手就去推他,“盛斯年,你给我起开!”
“呃……”
安尘手掌又在撑着的地方按了两下,在盛斯年的闷哼声中,她感受到那股粘稠潮湿,把手拿开,就看见手掌上沾染的红色血迹。
“你受伤了?怎么这么多血?怎么回事?你被带到哪里去了?”
安尘一连串的问出了心里的疑问,盛斯年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,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她那双琥珀色的双眼,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,“你问了这么多,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一个?”
安尘咬了咬唇,不知道他的伤口哪里还有,再也不敢碰他,只能睁着双眼心疼的望着他,“出什么事了?”
盛斯年云淡风轻的笑了下,“没什么。”
安尘把唇瓣都咬出了白色,一双小手在身侧用力的握紧,“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,所以他们罚你了?”
盛斯年没说话,只是那么看着她,他漆黑的瞳就像一潭深水望不见底。
他越不回答,安尘心里就越难过。
怎么可能不关她的事!
盛家这样的豪门家族,家规甚严,她嫁的那个人是盛家人,而盛斯年把她拐跑了,他一个旁支在盛家能有什么地位?
盛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想到这,安尘心里内疚得不行,轻轻的把盛斯年推开,起身下床,“医药箱在哪?”
“左边床柜里。”
当西装外套被脱下来,安尘一眼看见白色衬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红色血痕时,一颗心都疼了。
如果不是她想利用盛斯年帮助她毁了这门婚事,盛斯年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罪。
盛斯年看见她内疚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唇角几不可闻的勾了下,柔声哄道,“真的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关不关我的事,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安尘把脱下来的衬衣扔在床下,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