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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不泄漏半丝端倪:“是我。”
“泽子?”宋祎意外,“你上厕所?”
“不然?”顾泽竟还和宋祎聊起来,“有女人吗?”
“……”姜稚月往后攥住顾泽的衣摆,想骂人。
宋祎笑了笑:“你小子。”
“那你看见嫂子没?”这次发问的是与宋祎随行的许哲。
顾泽压低身,胸膛紧密地贴合她的后背,落吻她雪白的后颈:“没。”
姜稚月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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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祎第二十次尝试拨打姜稚月的电话时,看见顾泽回来了。
陈老三埋汰:“你躲哪儿偷懒去了?伴娘团一个个全等着。我他妈找不着你人,在我老婆跟前多没面儿?”
顾泽朝宋祎和许哲点了点下巴:“他俩没告诉你,我在厕所便秘?”
陈老三:“……”
宋祎的目光扫过顾泽褶皱的衣摆,电话恰好在此时接通,姜稚月的声音传过来:“阿祎,抱歉,手机静音了,刚看见你打给我。”
“你人呢?”
“买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
五分钟后姜稚月进来宴厅,婚礼仪式刚刚开始。
伴郎团成员和伴娘团成员凑在一桌,姜稚月作为宋祎的家属也被附带在这儿。酒筵全程,坐在她斜对面的顾泽和几位伴娘相聊甚欢。
九点半散席时,宋祎察觉姜稚月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,关心道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……高跟鞋穿太久,脚有点疼。”姜稚月不动声色瞥了瞥正在被陈老三安排送伴娘回家的罪魁祸首。
顾泽搞太狠了,她到现在两条腿还微微泛软。
许哲比宋祎更细心:“嫂子你的袜子换了?原来不是这个色吧?”
姜稚月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,抬手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,一点不心虚地说:“嗯,弄脏了,临时问酒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。”
她明明提醒过顾泽注意点,结果顾泽还是不小心。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。
说罢姜稚月凑至宋祎耳畔,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,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。
宋祎不疑有他,只是些许怪责:“那你又不忌口,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。”
一如既往的,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。过去姜稚月便是如此受他蒙蔽。
眼尾余光瞄着许哲,她旁若无人地搂住宋祎的脖子:“我忘了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