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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花就不会因为被弃而难过了。”
顿了顿,希儿道:“应该是花更难过才是。”
晨光下,子义凝望着希儿那双幽静的眸子,心中有潜藏了一份难言的雀跃:“为何?”
只见希儿在浓浓粉樱下回过头来,道:“因为,要面对面的,看着对方的死。”
子义听此,竟是瞬间无言。
出于无话可说,肖希儿随口问道:“你爹身体如何?”
子义缓了缓,道:“珏山有华萧在,谁都死不了。”
“嗯。”
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默,四周很安静。
肖希儿和子义都没有说话,景色也还沉睡在淡淡的粉樱中,未曾被红日唤醒。
希儿独自一人的时候向来安静,对此刻的沉默没什么感觉,但一向喜欢喧闹的子义陷入这好似没止境的无声中,渐渐变得不知所措起来,希儿的沉默更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,尴尬的气氛中,连她静谧的脸,自己都不敢低头去看。
该说些什么?
好像不管说什么,都无法跟她交谈下去。
“我走了。”像只斗败的公鸡般,子义垂丧着脑袋,转过身走出了赏樱庭。
一片粉樱,在身后渐渐远去,她冷幽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,“等一下。”
子义的脚步闻声停下,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,还未回眸,却只听到了一个让心凉了一些的答案,希儿缓缓道:“把沈天白和宋楚楚叫过来。”
她说完,看了看天边,太阳已出了近一半了,该是时候走了。
子义疑惑道:“你要走了吗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可是,这种打杂的事,好像不该由我来做吧。”子义的声音中带了些不满,他没想到,肖希儿将自己叫住,竟是为了此事,口气还一如既往的高傲,自己在珏山这么多年,还没被人这么吩咐过。
肖希儿很自然的被子义的拒绝愣住,同样,她长这么大,出口的事还没被人拒绝过,她冷冷的看了子义一眼,风一般擦过他身旁,向宋楚楚的房间走去。
“呵……”
子义看着肖希儿远去的背影,这个女人的骨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傲气……
※※※
沈天白已经醒过来了,而且换好了衣服。
他静静坐在房内的木桌旁,桌上,是昨天在珏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