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的自由。”
又是沉默，远处有汽车驶过的声音。
车灯从树缝间探照过来，打在二人脸上，割裂出斑驳的面容，分辩不出神色。
季川知道季衡在想什么，为何如何愤怒。
宣清出国之后，他疯了一般四处找人，却了无音讯。
季衡曾经在季川公司楼下等过一天一夜，只为了得知她的下落，得到的却永远都是“我不知道”。
而季川是真的不知道，不过只是在白天交谈与观察中结合猜想出来的。
但他猜得八九不离十。
“她现在的症状是典型的情感分离与情感麻木。”季川开口，“她在中东地区待了近一年，看过了尸横遍野，看多了家破人亡。她的神经已经很脆弱了，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刺激她。”
季川走上前了一步，眼神是剥开温润外壳下的阴冷：
“你有未婚妻，就不要再和我的女朋友做无谓的纠缠。”
季衡更加脆弱的神经传来疼痛，叫他狠狠往后退了一步。
季川没有再说，他知道这足够让聪明的季衡知难而退。
他转身进屋，里面灯火通明，温暖舒馨。
宣清坐在沙发里，膝上放着他的外套，认真的听季教授说话。
见季川进来，她忙起身道：“时候也不早了，老师，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季教授看了眼时间：“没想到聊着聊着就这么晚了。”
说话间，几人起身相送到了门口。
宣清站在台阶下，恭敬的朝两位长者道别。
“中秋再来看看吧。”临走前季教授忽然说道，“趁我还有精神。”
宣清回过头，看着慈和的老教授，鼻尖一酸。
“好。”她说，“有空我会常来。”
再次道别，二人才算离开了院子。
宣清打开了车门，却停了下来。
“今天麻烦你了。”她看着站在车边的季川，抿唇开口。
“不过，以后还是不要以男女朋友的关系替我解围了。”
宣清的眼神落在车顶的落叶上：“这样对师哥你也不好。”
季川手搭在车顶，闻言眉头一挑：“有什么不好？”
宣清蹙眉：“你以后也是要交女朋友的，这种话传出去了，别人不就误会了吗？”
“我没有女朋友。”
季川关上了车门，走到宣清的面前，只隔着一扇车门。
“我也从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