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签了沈燃名字的离婚协议放到莫璟钦面前。
莫璟钦摆弄着茶桌上茶具，神色平静，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极寒之气还是让宋元不仅双腿发抖，冷峻的冰山脸划过一抹寒凉，眼神锐利，“她签了？”
“签……签了……”
莫璟钦握着茶壶把手的手顿了顿，又继续把茶倒进茶杯里，“没提什么要求？”
“什……什么都没说。”宋元整个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。
如此压抑的气氛之下，他完全不敢提沈燃临走时说的那句——都决定离婚了，避避嫌也是应该的！
签了？
莫璟钦面如冰霜，他手里拿着宋元送过来的文件，末端就是沈燃龙飞凤舞潇洒至极的名字。
看这两个字，他甚至想得出那人签字时有多欢快。
一股莫名的郁气，在胸口凝结，莫璟钦望着签字，唇角缓缓扬起，眸色却愈加冰冷！
宋元受到气压越来越低，小心翼翼的开口，“少爷，不然……”
没说两句话，宋元便看到莫璟钦，目光凉凉扫过来。
他后怕地后退两步，脸上挂着马屁的笑容做了个闭嘴的动作。
莫璟钦不紧不慢的拿起手机，等那头接通后薄唇轻启。
“几点了，你该回来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沈燃随意的坐在沙发上，笔直纤长的长腿交叠放在一起，悠然地敷着面膜。
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声音，她眼周边的面膜带出些许褶皱，语气种更是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小雀跃，“我们离婚了呀，我的……前夫。”
都离婚了还想让她回畅心园？
想都别想！
做梦吧！狗男人！
“哦？我没签字，不算。”
没签字？
沈燃一听，倏地扯下面膜，扔进垃圾桶，目光一凛，如冰刃出削！
他这是什么意思？想反悔？
她正要开口质问，那边又凉凉的传来一句：“宋元出差，文件在他那里。”
此时此刻，一旁的宋元指了指自己欲言又止，好的，他出差了，不配说话。
靠！
沈燃抿紧唇，这宋渣渣平常时跟莫璟钦混时那么靠谱，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人就溜了？
“你现在回来再签一份。”
“现在？”沈燃微蹙着眉头，抬手看腕表。
都九点了，回去的路程要一个小时，签好字之后再回来，都十二点了！
“怎么？不愿意离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