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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难怪燕大人藏的这么严实,这怕是露了面,燕府的门槛都不够官媒踏的呢。”
气氛被薛宜若三言两语活络了起来,一众女眷全都巧笑打趣,对燕今惊为天人之余深信不疑翊王的离去是身不由己。
毕竟这等如花美眷在怀,哪个男子不心怜。
“姐姐今日耽搁,可是路上出了事?”
笑,是一种礼貌,但在燕安语这,是刀。
耽搁,便是殿前迟到,出了事,便是有八卦可传。
盯着燕安语姐妹情深般搭着自个的手,燕今笑的玩味,“确实出了点事,不过不碍。”
话才说完,林佩玉尖锐的声音不负所望地响起,“翊王妃,你好大胆子,让众夫人和小姐等便算了,还让太后在此候你,饶是翊王殿下,也给不起你这么大的脸面吧?”
脸被打的生疼的林佩玉,迎接着周遭一言难尽的目光,愤恨之余试图扳回一城。
“谢佛之心,意在诚而非早,太后参拜时辰乃申时,如今正当申时,又何来我让众人等的道理?”燕今轻懒一笑,“倒是林小姐,好大的威仪,罔顾圣意,便越俎代庖请旨废妃,是觉得陛下金口满是戏言?”
“你……你休要胡言乱语诬陷我,好啊,既然你说谢佛在诚,我倒是想瞧瞧,你给太后带了什么献礼?”
话落,林佩玉率先招呼了丫鬟呈上带的献礼,那趾高气昂的模样满是笃定了自个的献礼无人能超越的得意。
一尊通身金灿的卧佛,分量之重,让两个丫鬟抬着都颇显吃力。
“禀太后,此卧佛乃臣女托兄长于西疆神庙高僧手中高价购得,沐香浴经多年,甚为难得。”
礼是好礼,里外都是黄金铸的,还是实心的,这么费钱能不是好礼?
这高僧怕是笑歪了嘴,碰上了这么个好宰的棒槌。
太后点头,“有心了。”
宫人抬着卧佛吃力地退下去,林佩玉昂着下巴,笑晲着燕今,自鸣得意道,“翊王妃,你的献礼呢?”
“我的礼自是没有林小姐的贵重。”燕今微笑,余光扫过垂睫不语的燕安语,别有深意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