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厉昀澈的背影，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“子虚乌有。”
厉昀澈清冷的声音像阵冷风，扫荡着在场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。
也因为他回答的话，现场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节目无法进行，导播只能宣布暂停录制。
宫悦掩着眼底的妒恨，拉住厉昀澈：“阿澈，你……”
可她还没说完，厉昀澈突然拉着林笙歌大步离开。
安全出口的楼道中，林笙歌被抵在墙角，摄人的气势一寸寸压着她的呼吸。
“你又想算计什么？”
厉昀澈狭眸微眯，质问的语气满是警惕。
林笙歌心尖一颤：“阿星不见了，有人说他在这里。”
对于这个解释，厉昀澈嘴角溢出抹嘲弄：“你认为没有许可证的人能进来吗？”
这话堵得林笙歌哑口无言，垂在身侧的手也慢慢攥紧。
见她沉默，厉昀澈突然靠近：“无话可说了？”
过分近的距离让林笙歌心率都乱了几分，脸色却因对方的咄咄逼人越来越白。
突然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，是杨姨。
林笙歌抑着局促地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。
“阿星找到了，他没出去，一直躲在柜子里！”
听见杨姨欣喜的话，林笙歌脑中一直紧绷的弦瞬时松了下来：“我马上回去！”
挂了电话，她抬眸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厉昀澈，嗫嚅着：“对不起，我现在就走。”
说完，林笙歌转身就要要走。
厉昀澈眼底一凛，抬手撑墙阻挡：“林笙歌，你为了钱，是不是连自尊都可以不要？”
闻言，林笙歌心猛然一揪：“这只是个误会……”
“酒店那次也是误会？”厉昀澈眉目渐暗。
林笙歌抑着胸口的钝痛，仓惶的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指尖：“厉导，您已经订婚了。”
这话明明在提醒厉昀澈注意分寸，却又像柄利刃刺进了自己的心脏。
厉昀澈唇线紧抿，半晌才嗤了句：“你倒还有点羞耻心。”
林笙歌双拳微颤，密密麻麻的痛楚刺的她眼眶泛酸。
见她两眼泛红，厉昀澈蹙起眉，脑子里也掠过丝烦乱。
他放下手，转身离开。
眼见对方又一次决然离去，林笙歌哑声问：“如果当年我赶上了，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？”
厉昀澈停住了脚，却没有回头：“如果可以，我希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