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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自己的老娘,时望本想留他吃晚饭的,但见他是要回去照顾病母,便送曹老板走了出去。
待他再回来时,便看到林栀已经把肉拿出来,割了一小块去洗,打算补一个青菜炒肉开开荤。
不仅如此,林栀还在菜袋子里,发现了二两银子。
大约是曹老板给的谢礼,怕时望不肯接受,才放进了菜里。
寻常四口农家一年的收成不过二两,这可是一份重礼。
林栀笑嘻嘻地把钱塞进时望的手里道:“我就说了吧,今晚会有人来送钱的。”
时望捏着二两银子,微微蹙眉。
瞥见林栀重新进了灶屋,打算烧菜,时望忽然重重地喊道:“林栀。”
这还是林栀穿过来后,时望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。
林栀一顿,转过头,笑吟吟地望着时望,“怎么了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时望沉声,目光微凉,“为何会这些把戏?”
“我就是我,还能是谁?”林栀勾唇。
时望皱眉,“不是!林栀不会这些。”
“谁说我不会?就因为我以前不经常说话?”林栀挑眉。
时望沉着脸,目光灼灼逼人,仿佛在审视某一件物品。
林栀倒也不惧,任由他打量,笑意不减,“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常说话吗?那是因为,我铁口直断,一旦开口说些什么,就会成真的。不说,不是因为我不会说。”
时望眼里依旧透着不信。
林栀也没指望他信,一边生火,一边继续道:“我林家好歹官至过四品侍郎,藏书万千,三岁起,我就读过《玉匣记》、《万全增补》、《藏经》、《易经》,要懂这些并不难。”
语毕,她抬起头来,朝时望招了招手,“过来烧锅啊,我要炒菜啦!”
见她一大长串说完后,模样跟平时一样,不见丝毫心虚或忐忑,时望第一次有点琢磨不透她所思所想,顿了一下,在林栀注视的目光下走过去,坐在了灶台前,继续烧火。
林栀便笑嘻嘻地去炒菜,再也没提起刚才时望的质问,好像他从来不曾质疑过。
时望只觉得自己这一番问话,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毫无用处,被林栀四两拨千斤地甩了过去。
林家是文官清流,要说有各种藏书自然说得过去。
但他为何之前从没听林栀说起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