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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责罚便是,这话切莫再说了。否则传了出去,遭殃的又岂是孙儿一人?”
老太君脸色一沉,呵,又拿齐王来压她?
很快,齐王就会厌弃你了,届时看你还有什么倚仗。
老太君阴森森地看了裴浅酒一眼:“起来吧,跪着做什么?不知道的还以为老身苛责你。”
“苛责谁?”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,江老太爷闪亮登场。
老太君猛然抬头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怎么无人通报?”
江老太爷道:“通报?呵,真让通报了,老夫如何看到你这老虔婆苛待我乖孙的一幕?你好大的胆子!”
老太君气了个倒仰:“我裴府的事,轮不到你江家来管!”
江老太爷锐利的眼神从裴家众人身上扫过,对上老太君时,老太君心中一突,总感觉疏漏了什么。
下一刻,江老太爷告诉了她答案:“我怎么瞧着你们身上的首饰那么眼熟啊?”
老太君:“……”
裴家二房:“……”
嘿!想起来了!
但也心虚了。
“什么眼熟?首饰不都那些样式么?你一个老头子又没研究,当然瞧着都一样了。”老太君找补道。
江老太爷严词打断:“不!这些首饰我瞧着就是我女儿嫁妆里的,老虔婆,你竟敢盗用我女儿的嫁妆!”
“胡,胡说!”老太君色厉内荏,“老匹夫,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
江老太爷才不吃她这套,直接掏出嫁妆单子:“呵,是与不是,一验便知。”
“验什么验?老匹夫,你不要在我裴家撒野!”老太君明显慌了,指着裴浅酒道,“好啊,你个不孝之女,我道你这么晚出去做甚,原来是找靠山来对付我是吧?我裴家竟然出了你这样的忤逆东西,真是家门不幸啊!”
明着是骂裴浅酒,暗着却是警告江老太爷别太过分,否则裴浅酒终究是裴氏女,任由她老婆子拿捏。
江老太爷怒道:“老虔婆,你不要指桑骂槐!裴家如此欺我江家,老夫绝不善罢甘休!走,你与我去御前分辩!”
老太君一听要去御前,顿时方寸大乱:“这,这点小事也拿去烦皇上,你,你也不怕被治罪!”
冯氏也忙道:“亲家老爷,咱都是一家人,您何必闹得这么大呢?这要传出去于你我两家面上也不好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