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她缓缓转过头，就看见去而复返的战司霆站在那儿看着他们，一脸怒意。
见战司霆的脸色，陆染知道，刚刚那句话，他一定是听到了。
他生气的时候，唇会不自觉抿紧，嘴角微微往下，就像现在。
一旁的陆城看这样子，极有眼色的走开了。
陆染看见战司霆一步步走到跟前，俯身凑近她的脸，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。
“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？”他皱着眉，连语气都沉了下来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，近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不自觉在鼻腔萦绕。
这味道……不就是刚刚萧雅送她的那瓶香水的味道吗？
陆染的心慢慢收紧，耳边全是萧雅那句：“独一无二的香水，名字叫——危险诱惑。”
她稳定着躁动的心绪，可死死捏着裙角的手却不住在颤抖。
一抬眼，陆染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萧雅，眼神灼灼的看着战司霆。
这样蕴藏着复杂情感的眼神，同为女人的陆染怎会不懂？！
她脸色霎时发白，好一会儿陆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战司霆，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话音刚落，战司霆转身就走，而萧雅的眼神始终没有从他身上挪开过。
这一刻，陆染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压抑，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宴会结束的时候，萧雅送了她两箱酒，说是让战司霆帮她搬去车库等下带回去。
陆染看着两人一起往车库走，脚步不由自主跟了上去。
每走一步，她都觉得心狠狠悬起，可她停不下来。
车库里空旷安静，陆染躲在墙后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看着战司霆把酒放到后备箱，而萧雅堵在了他身前。
紧接着，战司霆发沉的声音响起：“有事？”
萧雅没有说话，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份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。
“我怀孕了，是你的。”萧雅的声音不大，落在陆染耳中却是振聋发聩。
陆染听见战司霆冷笑了一声：“不可能，我们每次都有做措施。”
战司霆的话，像一把刀穿透她的心扉，将陆染伤得体无完肤，就连每一次呼吸伤口都在渗着血往外流。
那一刻，陆染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，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陆染想，萧雅可真是送了一份让她手足无措的新婚贺礼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