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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事情,若是柳公子不做那一局棋来,我兴许会觉得无趣早早回去也未可知。”
柳洲言愣了愣,见她不像是在说笑,眼里多了几分探究,抬手让下人递过一张描金名帖和一枚缠花黑玉,黑玉的花纹细看便知是一个“柳”字。
东方凌细细端详名帖良久,名帖上写了不少名字,东方凌粗略扫过去,大抵都是盐铁等商贾大家,于是她笑起来,像是三月盛极的桃花:“这是?”
“东方公子是聪明人,我想不必我多说。”
东方凌挑眉,“柳公子这般信得过我倒是稀奇。”
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”柳洲言认真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子,正色道。
东方凌这才发觉柳洲言瞳色略淡,像是最干净的茶,她觉得他的眼睛很好看。
“家主可是累了?可要早些回去?”司徒雪见她走神,忙低声唤她。
东方凌摆了摆手,又问柳洲言,“这名帖和黑玉我收下了,多谢柳公子信任。”
“楚王没有看错人。”柳洲言眼中看不出一丝狠意,这点是东方凌十分赞赏的,纯良似食草动物,才能在必要时扮猪吃老虎,事半功倍。
“你很有眼光。”东方凌笑起来,眼里渲染着自信,“以后还需柳公子多加提携了。”
“客气。东方公子有空可否与我谈论棋艺之道,各求长进。”
东方凌回答时连眼尾都雀跃着狡黠,“在下不会棋艺,只懂道理,献丑了。”
柳洲言被她眼中的得意逗笑,“好在东方公子在这方面还算诚实。”东方凌挑眉,原来他早就发现了,又是一个考验。
在相府坐了片刻,东方凌就告辞离去了。
刚出了相府,东方凌就觉得腹中空空,好心情开着玩笑:“早知在相府蹭些吃喝,相府的点心定也是极好的。”
司徒雪没说话,兀自沉思。东方凌忍不住头疼,拉过她:“雪儿,知道什么叫不喜形于色么?你在相府里多番提出要走,你是生怕自己引不起柳洲言的注意么?我做不成皇商倒是小事,你将自己葬送事大,你自己分不清楚么?”
司徒雪咬了咬唇,泪水忍了又忍。
“家主,是我的错,我忍不住,呆在相府就会想起我们司徒家灭门之事。”
东方凌叹了口气,“罢了,下次来相府,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