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还没。”
毕竟凤瑾墨此前一直是公主喜欢的人，而且出身相府，他们看不顺眼归看不顺眼，也真不敢把人给打死了。
“那就泼醒继续。”姜晚辞语气淡漠，“留条命就行。”
“是。”
姜晚辞静静坐了片刻，理了理思绪，起身下床。
司尘先一步上前跪在地上，给她穿鞋。
她不是一个会被美色迷住的人，可还是想不通，这样一个方方面都优秀出众到堪称凤毛麟角的影者，那位暴戾的公主怎么就下得去手把他毁了？
姜晚辞安静地看着，待穿好鞋，少年跪着退后一步，始终都是谨守本分的恭敬模样。
走出寝殿，姜晚辞看见侍卫端来一盆冷水，毫不留情地泼向趴在地上的凤瑾墨。
方才还言辞愤慨句句冷嘲热讽的凤家嫡子，这会儿趴在地上跟条濒死的狗一样，疼得浑身颤抖，发丝凌乱地遮住了他惨白的脸，衣袍下的裤子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。
围观的下人看见公主出来，纷纷跪地行礼。
姜晚辞没说话，目光极淡地看了趴在地上的凤瑾墨一眼，漠然转身离开。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虚弱痛苦的声音响起，因着声音里不容忽视的颤抖，听着自然而然带上了几分示弱意味，“呜呜！”
姜晚辞眉梢微挑，停下脚步，并转头看他：“有话要说？”
侍卫见状，生怕公主再对凤瑾墨心软，不由自主就停下了挥板子的动作，其实他们这会儿也是忐忑的，方才出于对凤瑾墨的不满，他们打得着实重了些。
可公主一直很喜欢凤瑾墨，虽不知道今日为什么怒而重罚凤瑾墨，可这会儿看见了凤瑾墨这般凄惨模样，万一忍不住又生了心疼，他们只怕要遭殃。
凤瑾墨艰难地抬起头，看着姜晚辞。
姜晚辞抬手，示意侍卫拿出他嘴里塞着的东西。
侍卫照做。
“姜……姜晚辞……”凤瑾墨嘴巴得了空，嘶哑着开口，声音里充满阴沉怨毒的质问，“你……你得了失心疯？”
“驸马看来还没学会教训。”姜晚辞嗓音淡漠，“堵上，继续打。”
话落，人已转身回了殿。
凤瑾墨瞳眸骤缩，刚要说话，侍卫已经粗鲁地把布塞回了他嘴里，板子噼里啪啦又砸了下来，只疼得他眼前发黑，几欲死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