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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的一声跪在雪地里:“参见王爷,王妃……”
极尽卑微的姿态犹如蝼蚁,惹来下人一个个嘲笑的眼神。
云若月知道,此刻的自己一定很狼狈。
两年前,她与姐姐云清瑶一起嫁进靖王府。
但姐妹不同的是,嫡出的姐姐为正妃,庶出的她为侍妾。
姐姐是坐着花轿去的,而她是跟着花轿走过去的。
她们唯一相同的,便是同样爱慕着靖王楚玄辰。
楚玄辰看着那颤抖的双肩,目光寒凛。
云清瑶眸中掠过许快意,握住云若月冰冷的手:“妹妹快起来。”
说话间,她将指甲刺进那被冻裂的皮肤中。
云若月痛呼一声,下意识地要抽出手。
但云清瑶却先她一步“摔”倒在地。
没等她反应,肩处被狠狠踢了一脚。
“混账!”
云若月吃痛地跌倒在地。
“没事吧?”
楚玄辰拧着眉,担心地看着云清瑶。
云清瑶摇摇头,好心地替云若月辩解:“妹妹许是累了,王爷别怪她。”
闻言,楚玄辰转头望向僵住的云若月。
那眼中的寒凛让她心头一窒:“我……”
她想为自己辩解,却被楚玄辰冷厉的声音打断。
“看来本王对你还是心慈手软了。”他瞥了眼一旁的丫鬟,“云若月以下犯上,禁粮三日,且每日在庭院内罚跪两个时辰。”
听见这话,云若月脸色一白。
“王爷,妹妹不是有心的。”云清瑶一脸不忍。
楚玄辰皱眉,眼中憎恶犹如把利刃刺进云若月的胸口。
“如果她没有害你小产,本王也许相信她不是有心的。”
云若月喉间一哽,所有的话全因他的铁石心肠而堵在嘴里。
两年前,刚入府不久的云清瑶很快有了身孕。
可她喝了一碗自己端过去的安胎药以后,孩子就没了。
云若月根本不知道安胎药为什么会变成落子汤。
她百口莫辩,被楚玄辰下令重责五十大板后彻底沦为奴才。
“我没有害她……”云若月攥紧了拳,声音沙哑而颤抖。
纵然她也爱慕楚玄辰,也曾妒过云清瑶,但她们到底是姐妹,自己不可能狠心去害人。
然而这苍白无力的辩驳却惹来楚玄辰一声讽笑。
他看着云若月,一字字道:“等你死了变成鬼托梦给本王,也许本王还会信你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