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，我怎么靠的你？”莫姗姗哽咽着，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委屈不不忿。
佟夜辉怎会不知道她的努力，但他心中就是有一团无名火，烧的他心烦意乱。
“脾气见长，是因为找到下家了？”
他讽刺了一句后，长臂一伸，将莫姗姗牢牢地锁在怀中，俯身俘获那因生气而紧抿的红唇。
莫姗姗惊怒交加，使劲地挣扎。
“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。”
佟夜辉粗暴的吻落到了莫姗姗的耳垂、颈部。
莫姗姗的声音带着些哭腔：“结婚三年，你从来没有履行过，却在离婚前六天这样，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？”
佟夜辉一愣，随即墨眸暗了下来，整个大脑都像是被她占据了一般。
他将莫姗姗打横抱起，反问：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？”
说完，佟夜辉像一个只猛兽，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。
直到天边有了一丝光亮。
莫姗姗披着一件外套坐在床边，身后是背对着她抽烟的佟夜辉。
她瞥了眼床间那抹刺眼的殷红，嘲讽一笑：“如果我们当初知道彼此都没有跨出那一步，会是怎样的结果？”
回答她的是轻轻吐气的声音。
莫姗姗疲惫起身：“我同意了，我们马上离婚。”
话毕，她不愿再看佟夜辉一眼，径自走出房间。
佟夜辉侧过头，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看着那扇半敞的房门。
莫姗姗走到莫母的房间，看着熟睡的莫母，她蹑手蹑脚地躺上去，轻轻抱着她瘦弱的背。
“你明明不爱我，为什么要生我？你知不知道活着真的好累……”
莫姗姗的声音很小，她像是找到避风港一样，宣泄了出来，“妈，我真的好累……”
低沉的呜咽声落在房外佟夜辉的耳朵里，绞的他心一痛。
许久后，他才离开公寓。
次日。
莫姗姗一边收拾莫母的衣服，一边说着她想了一整夜的决定：“妈，我要上班，所以没有时间照顾你，不过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养老院，我每个星期都会去看你两三次。”
她将衣服放进柜中，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莫姗姗回过头，眼眸骤然紧缩。
“嘭！”
头部的剧痛让莫姗姗意识恍惚了一下，她倒在地上，喘着粗气震惊地看着拿着台灯的莫母。
血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