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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轻轻撩开,轻轻松开她衬衫衣领的纽扣,想一探究竟。不料,熟睡中的韩清安突然抱住了他的手臂。他不敢惊醒她,怕她当他是变态,于是蹲在床边等她放手。
等了很久,她还是没有放,把他的手抱在胸前,像抱着布娃娃一样。他实在是困了,又脱不了身,于是干脆躺在床上等待脱身的机会。
韩清安可能在睡梦中感觉到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有温度的东西,于是松开了他的手臂,小小的身子蜷缩进他的怀抱里,把脸埋在他的胸前。捷玛有些抵触,毕竟是个男生,他往床边挪出一点,她反而贴得他更近。
感受到她安恬的呼吸,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胸前,他顿时十分清醒。这种感觉,似曾相识。
捷玛悲哀地想,他一定是单身太久了,太孤单了,才会至于被一个男生搂着也会脸红心跳。他想,年纪不小了,25了,是时候谈恋爱了,按照他们哈萨克斯坦的传统,25岁的人孩子都几岁大了。
韩清安突然缓慢地睁开眼睛,静静地看着他。捷玛想,这小子该不会认为我是变态吧。
她以为这是梦,用母语说:“什么啊?我居然做春梦了吗?”
“听不懂你说什么,说哈萨克语。”捷玛说。
“看来我真的是太寂寞了,都开始做春梦了。”
“到底说的是什么啊?”他开始抓狂。
“既然是春梦,那就不要浪费了。”说罢,她捧住捷玛的脸,轻吻他的嘴角。捷玛一脸惊恐,僵硬着一动也不动,仿佛时间都凝结了。
这个吻很漫长。他皱着眉头,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一个男生掰弯。
韩清安突然停了下来,舔了舔嘴唇,说:“怎么这个梦这么真实?”然后就缩进他的怀里,沉沉睡去。
待到那安恬的呼吸声又开始了,捷玛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飞速离开这个房间,跑去卫生间用冷水泼了自己的脸,然后对着镜子,看着自己那狼狈的表情。
她刚才以为自己在做梦?她把他当成了别人吧?应该是。他想。
捷玛闭上眼睛,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。他想自己前途大好,可不能被一个男人掰弯,他还想要后代呢。
然而他的心脏扑扑直跳,这是前所未有的悸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