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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脸蛋,非常地痒痒的。这简单的肌肤接触,竟然是那般地神奇发酵了,它们都如洪水一般汹涌澎湃,并且开始让布莱恩急促不安了。
而杨红梅也有一种强烈的预感:自己马上就要被一种陌生的侵略打败了。
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刻,布莱恩让丝嘎利特的东方独特优雅深深地迷住了。她的魅力就好像一道亮光射进了黑暗,让黑暗不能拒绝。
布莱恩感觉自己又像一个笨拙的舵手,正努力驾驶着一片轻舟在惊涛骇浪里沉浮。而丝嘎利特就是那趾高气扬的女主人,布莱恩战战兢兢地小心伺候着女主人,生怕不小心有一点的闪失而得罪了高贵的女主人。
这是一种无法说出的痛苦感受,就像一只跳了唱头的舞曲,你永远不能指望它能够为你带来歌唱的快乐。
被拥抱在布莱恩怀里的丝嘎利特期待着某些奇迹的发生:不管它的来临对自己意味着什么?丝嘎利特只知道,这一时刻,自己很需要它。
然而,布莱恩似乎还在探索,在摸着石头过河。杨红梅隐隐约约感觉到了:布莱恩是一个初次的跋涉者。于是,她的心里竟然满怀了感动,她有一种被上天宠信的幸福涌动着,包裹着。
布莱恩却是陷入了一种不着边际的窘境。他甚至于幻想到了暴力掠夺,就像维京海盗一样,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,只有血淋淋的残暴掠夺。眼前的丝嘎利特,就是一个值得自己大快朵颐的美物,他开始觉醒起来,并且变得贪婪无厌了。在虚幻一般的脑海深处,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:把她像一片阿斯匹林一样吞噬。
这样,杨红梅轻而易举地把布莱恩征服了。
后来,布莱恩在他的白宫生涯第一天的日记里这样写到:第一天,当我孤零零地坐在椭圆形办公桌的后面时,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一个对我影响至深的女人,丝嘎利特。因为在整整3年的时间里,她彻底统治了我,她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女主人。当然,在我同她的第一次秘密接触的时候,我就真真切切拥有了一种无限的快感。因为当时的我,几乎是吻遍了中国。请宽恕我这样比喻,因为我几乎是吻遍了丝嘎利特。丝嘎利特的魅力几乎是可以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