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悲惨，也真的没办法了！”
傅时严则是反问她：“天底下悲惨的人那么多，每个我都要帮吗？”
沈惜滞了一下，很快又说：“但她不一样，她……”
“沈惜。”傅时严像是没有耐心跟她继续探讨这个问题，有些疏冷地打断她，“律所不是慈善机构，不是每个找上门的案子都要接。你的善良是你的事，但现在，出去！”
要是放在往常，沈惜肯定会就此打住，不再忤逆他的意思。
可今天不一样。
这个事情也不一样。
她却是犯了执拗，硬是多问了句：“要是今天在外面的是我的亲人呢，如果她是我的母亲，你会帮吗？”
傅时严嘴角轻扯了一下：“所有当事人一视同仁，这是一个合格律师的素养。”
得到了最终答案，沈惜没再说任何，失神地走出这道门前。
好像后面的人又说了句：“别再随便求一个人，因为你的请求一文不值。”
外面的办公区已经恢复了平静，方才那个大姐不知道被保安带到了哪里，或许还在哭求，也或许已经像她一样死心离去。
沈惜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，摸了摸刚买的咖啡，已经冷掉了，就跟她的心一样。
这一天的事对她来说算是永生难忘。
因为，她彻底明白了，她不是傅时严的谁。
连暗地里的女朋友都算不上。
只是个上床对象。
他给她上了最残酷真实的一课，弱者的祈求是没有用的，想要帮人和自救，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。
夜晚，沈惜整理好桌上的资料，最后一个离开律所。
但她走在街上，却不想回家。
白天的事对她来说还是个坎，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回去面对傅时严。
走到一个海鲜馆前，她摸了摸瘪下去的肚皮，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。
因为作息不太规律，她的胃不太好，不能碰生冷的东西和酒，不过今天她是豁出去了，不仅点了一桌麻辣生鲜，还要了两瓶啤酒。
结完账走出饭馆，让冷风一吹，胃部立马有了反应。
沈惜到路边的药店买了点胃药，结果店员一个劲儿地跟她说，这种药怀了孕的不能吃，让她顺带买根验孕棒测试一下。
沈惜一听有点好笑，她这样的像是怀孕的吗？
不过懒得跟那小姑娘掰扯太多，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