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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都没能跟他好好说说话,很害怕会因为自己取消订婚宴而让自己永远失去做薄太太的机会。
可是她从十几岁到白家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,就已经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。
十多年,她一步步爬到现在,终于得偿所愿,却没想到临门一脚,竟被苏温熹这个贱女人给威胁。
薄斯年抬头,修长的身体靠在沙发里,“怎么?有话想对我说?”
他的声音低醇暗哑,丝丝入扣扣在白浅浅的心尖,她真是魔障了,为了得到这个男人,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。
白浅浅被薄斯年沉沉的目光看的心里一虚,“斯年哥,昨晚的我,是不是让你很失望?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很没出息,竟然在我们俩那么重要的日子紧张到昏倒,斯年哥,我让你很丢脸,我不配做你未来的太太。”她很怕婚礼被无限期的推迟,如果那样,她的损失就太大了。
要不是那天晚上,苏温熹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她,她也不会在最后关键时刻假装昏倒。
她想嫁给薄斯年,可她更怕苏温熹真的把她的丑事曝光,以斯年哥的为人和道德标准来看,他是百分之百都不会再要她了。
薄斯年这个人,高高在上不可一世,洁癖很严重,他自律,私生活相当简单,没有任何女人能靠近他半步,他最讨厌不干不净的女人了。
她要怎么办才能顺利的跟他结婚?又不用被苏温熹威胁?她在苏温熹手里的把柄实在是太多了。
其实只要结了婚,成了名正言顺的薄太太,她就有办法坐稳薄太太的位置。
想到这儿,白浅浅心里暗暗有了主意。
薄斯年起身,走到病床前,抬头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,“傻姑娘,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?不要胡思乱想,我们的婚礼会如期举行。”
他微凉的指尖,只在她的额头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钟。
白浅浅急切的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贴在自己的面容上,她迫切的想要靠近他,她想得到这个男人。
“斯年哥。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,梦到你不要我了……斯年哥。”她顾不得别的了,现如今,她只能将生米煮成熟饭。
她不相信薄斯年碰过她还能抽身而退。
薄斯年不动声色的直接将她的手按住,呼吸没有半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