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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但只要让他看一下相关定义和例题,就能很快给出解决问题的思路和方法,而王盛国从来没让来问问题的人失望过。
不一会儿,上课铃声响了,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只是前后左右叽叽喳喳是免不了的。
接着,一声声夸张的高跟鞋与地拍击声由远及近,由慢变的迅疾。同学们听着声音,自觉的故作禁声,有几个眼偷偷瞟向窗外,看到令人害怕而熟悉的身影,那身影迅速出现在教室门口,出现在讲台前,讲台是上节课未取走的书本。
那身影的主人正是他们的数学老师—胡玲,胡玲年也有三十,至今未嫁,是个有严重愁嫁情绪和中年危机感的女人。听传言倒不是因为她没人要,而是她是家里的独生女,家里需要找个肯入赘的男子,所以到现在了还没找到合适的结婚。
或许是因为数学成绩很好,胡玲对王盛国格外的好,几乎对王盛国的学习是放养状态,就是说,王盛国来不来、听不听课没关系,只要王盛国生命无忧便可,这是老师对学生极大的宽容。
“盛国!来上课了!”胡玲刚到讲台上就笑着对王盛国,她并没有问王盛国为什么刚才没来上课。
“嗯!老师!”王盛国也不多加解释。
对于这种待遇,全班同学,甚至对胡玲老师脾气深知的兄弟班同学也是骨子里的羡慕不已。
“同学们好!刚才你们英语老师临时有些事,和我明天的课调换了下,明天早上前两节课给她上了,早上这最后两节课就是我继续给大家上。”胡玲嬉笑盈盈的看着大家,但大家绝对不会被她此刻笑脸所迷糊,时刻心中充满警惕。
“鉴于前两节课讲的内容有些多了,这最后两节课就给大家出一些习题来做做吧!”说着,她便转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刷的写了起来。
讲台下的同学们一丝不苟的抄起黑板上的习题来,特别是前面几排的同学,更是表现的勤奋,只有王盛国自顾自的翻开起课本自学起落下的内容来。
这是盛夏的早晨,不一会儿知了声便从窗外的柳树枝里传出,一只好像是受惊了的知了从窗口处闯了进来,带着翅膀拍打声附着向黑板的上檐,刚好在老师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