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，只是能见识他那一面的人，不是自己。
姜妍将酒一饮而尽，满嘴苦涩。
她将空酒杯微举，随后狼狈离去。
她已经做完了姜父吩咐的事，和姜父说了一声，便离开了这个令她窒息的宴会厅。
苏涵看着姜妍离开的背影，总感觉有一丝不对劲。
她掩下异样，看向厉泽尧，娇笑着上前：“泽尧哥……”
厉泽尧淡扫了她一眼，便拿出刚好响起的手机：“我接个电话。”
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苏涵看着，不甘心的追了上去。
酒店外，姜妍正在路边，等助理来接她。
忽然，一辆迈巴赫停在她面前，车窗缓缓摇下，露出了厉泽尧的脸。
“上车。”
姜妍怔了怔，上车拘谨的坐在厉泽尧身边。
车往前开，厉泽尧低沉声音响在姜妍耳边：“第二次了。”
姜妍一愣。
便听他嘲讽：“你就没有别的招式了？”
闻言，姜妍心?的裂缝又开始作痛。
她垂下头攥紧包，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：“厉总，当初为什么会选我？”
厉泽尧看着她温婉侧颜：“不是我选的你。”
他偏头，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落下阴影：“只要老太太喜欢，是谁我都可以。”
姜妍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。
这天晚上，姜妍又做梦了。
她又变成了梦里的女子，感受着她经历的一切。
这一次，姜妍站在一座死寂的宅子前。
带着压抑在心底的恐慌，她穿过回廊，跑进后院。
可还没等她推开门，管家凄惨地哭声刺入耳中，姜妍心中蓦地一疼。
她冲进房间，看到了床上浑身是血的弟弟姜临武。
那血，染红了姜妍的眼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她看向管家，难以置信的颤声问。
管家老泪纵横：“陛下……罚了小少爷五十大板，说小少爷僭越……”
姜妍如坠深渊。
她摇摇欲坠的走到床前，握住了姜临武攥拳的手：“武儿，姐姐回来了……”
姜临武艰难睁开眼：“姐……我终于等到你了……”
姜妍心口撕裂般的痛，她红着眼朝管家大喊：“大夫呢？大夫在哪儿？”
管家哽咽着摇头：“来不及了……”
“姐，我……舍不得你……”
姜妍浑身一震，眼泪汹涌而出：“你答应过我的，会一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