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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?”
楚喻眨眨眼,故作不解,“什么?我哪有事瞒着你?”
“你——很不对。”陆时摇摇头,想说些什么,最终却只蹦出来四个字。
眼前的楚喻很不对劲,与他记忆中的楚喻,完全像是两个人。
如果不是他亲自把楚喻从河里救出来的,他真要以为楚喻在河里时被人掉了包,换了个同样模样的另外一个人。
又或者是——鬼上身了。
但瞥见楚喻脚边的影子,他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再说大半天的,哪有鬼能够出来的?
可不管怎么说,眼前的楚喻着着实实像是变了个人。
明明外貌一样,性格却完全不同,虽偶尔装着懵懵的,但在面对对她有威胁的人的气场,绝对不是原本的楚喻可以拥有的。
“我哪有什么不对?”见陆时这么说,楚喻瘪瘪嘴,“不就是被人推下河,摔了一跤,想通了很多事嘛。”
陆时盯着她。
楚喻委屈地继续道:“整个村子里的人,都嫌弃我,只有你们对我好,他们还想杀我,我要是再和以前一样,哪里还能活得下去?趋利避害,我也该变些了,你说是吧?”
陆时不语,但眼里透着明显的不相信。
这话只能糊弄糊弄鬼了。
但瞧着楚喻不愿意说实话,陆时拽了拽身上的背篓,什么都没再问,转身往外走。
不管楚喻变成什么样,她都是楚喻。
陆时要做的就是保护她。
其他都跟他无关。
瞥见陆时就这么不问了,楚喻觉得更古怪,总觉得陆家和原身间不像是单单的所谓恩情的关系。
她蹙了一下眉,来不及多想,便上前扣住了陆时的胳膊。
陆时立时回头看她。
楚喻正色道:“你现在不能出去,天色渐晚,外头不安全。”
“你以前想吃山参时,从没这样说过。”陆时忽然凉凉地道。
楚喻:“……”
想起陆父的死,楚喻颇为愧疚,毕竟是这身子造下的孽,她诚恳地道:“这件事,你能原谅我也好,不原谅也罢,是我的错,我认,但你不能为此拿自己的性命跟我较劲。今天就别出去了,你信我一回,再晚些会有人上门送钱的。”
楚喻闪着大眼睛,尽量让自己的神情越是诚恳越好。
难得瞧见楚喻一本正经的认错